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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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從《 空行母 》想到小卡盧被傷害的舊聞(小喇嘛被成年喇嘛雞姦在西藏廟宇乃司空見慣)

從《 空行母 》想到小卡盧被傷害的舊聞 (下) 

記得那一年過年,還是學生的我,和幾位師兄去大吉嶺拜見竹巴法王及trogawa仁波切,天氣冷到晚上穿著羽絨衣蓋上大棉被都會被凍醒,大吉嶺街上許多商店門口都貼著剛剛被找到的小卡盧照片,師兄們包了一部老爺車,還刻意地不收我的車資,要我留著供養小仁波切(這份情到現在我都記著),跑去卡盧的廟,但是沒見著那個小小孩。

雖然那次花光了好幾個月的家教收入,但心中可真是高興,好幾年後,看到他長大了,第一次回來台灣,好像是在某某飯店會議廳,可惜當時有事不能去。 再後來,看到這篇報導,想說「誰那麼無聊,冒充小卡盧」。


在西藏的寺院,小沙彌被G煎並不算少見,歷史上所在多有,依稀記得《龍欽心髓前行》就有提到,因為看到了寺院裏,僧人利用小沙彌的雙腿之間洩欲,還沾沾自喜,說如此並沒有違反戒律,因為戒律裏沒提到「雙腿之間」犯戒,看到這種情況,作者感嘆佛戒不彰,痛哭了好幾天,然後寫下了鉅著(但是他也沒膽把犯戒僧揪出來趕出僧團,現在覺得他也不過是沒有子彈的大砲)。


解放軍入藏時,這種傳聞傳到了解放軍耳裏,他們也真的找(弄)到了一批小沙彌出來指控親教師性侵自己,然後那所寺院就「理所當然」地被毀了,這種戲碼當時在藏地屢見不鮮,軍人用槍托敲著跪在地上的僧人,叫著「你他x的,愛頂小喇嘛溝子是吧!」,然後軍人作出了許多不好的事…至今很多當年的解放軍,都相信當年自己這樣子做是對的,是解救了這些小沙彌,讓他們回家去,但他們所不知道的是,當軍人走後,這些小孩們又回到了被摧壞的寺院裏,在夜晚的寒風中哆索,因為寺院只剩斷垣殘壁了。


是的,不論是過去或現在,藏傳佛教的寺院中,這一類的事情始終都有,而且不算是少見,我們不能否認許多受害的小孩,包括從小就坐在高座上的祖古,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後心中會留下旁人見不到的深坑,也因為他們從小就被迫離開母親的懷抱,被迫去接受一個小孩子承受不了的身份與責任,甚至是被性侵,被暗殺、被下毒、被咒殺,身體的傷口容易好,但心裏的傷呢? 不可能不影響日後的個性,秋揚創巴晚年的瘋狂其實就是最好的例子,而這些事件,不只是存在歷史上,也是現在進行式的一部份。


小卡盧的堅強與光明,值得鼓勵,也希望未來他能會成為改革的砥柱,像他與宗薩欽哲,其實是被老一輩當作烏鴉,而不是喜鵲,雖然我也認為不樂觀,但總是祝福他們能完成改革,甚至是革命大業。


在這個時代,必須要揭露真相,否則只會越病越重,日漸形銷,與其等別人來掀,不如自己攤在陽光下。


本文作者為密宗資深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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