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简体 | 正體 | EN | GE | FR | SP | BG | RUS | JP | VN 西藏密宗真相 首頁 | 訪客留言 | 用戶登錄 | 用户登出

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提倡邪淫雙修的達賴喇嘛,其統治手段源自於血腥的納粹黨

(圖1:海因利希·哈勒爾)圖2:達賴喇嘛與海因利希·哈勒爾Heinrich Harrer)
提倡邪淫雙修的達賴喇嘛,其統治手段源自於血腥的納粹黨


【楓華論壇】

                     納粹黨人和西藏“獨立運動”
  
                                           -都人-


    由Julie Andrews主演的《音樂之聲》(港澳等地譯名《仙樂風飄處處聞》)
可以說家喻戶曉。這場電影(原為紐約百老匯音樂劇)以奧地利von Trapp上校妻
子的自傳為原本﹐描述三十年代奧地利人民反抗納粹黨人強迫“德奧合併”的動
人經歷。七十年以後﹐這一歷史事件的陰魂卻突然對另一場好萊塢斥巨資精心製
作﹑原定今年十月八日正式出籠的政治電影《旅藏七年》(Seven Years in Tib
et)造成猛烈衝擊﹐並對西藏“獨立運動”及其領袖﹑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第
十四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帶來極其難堪的公共關係問題。



    事情出在達賴喇嘛的啟蒙恩師﹑密友﹑顧問和長期政治支持者﹑奧地利出生
的海因利希·哈勒爾Heinrich Harrer身上
﹐蓋《旅藏七年》正是根據哈勒爾自我
吹噓的同名自傳改編拍攝﹐其中將哈勒爾捧成“拯救西藏”的大英雄。整場電影
的政治主旨明顯是為西藏“獨立運動”張目。正當西方尤其美國影藝界和傳播媒
介為這一“電影藝術為現實政治服務”的大手筆緊鑼密鼓地作最後關頭的推銷宣
傳時﹐德國著名的《明星》(Stern)雜誌卻在五月末報道這位“大英雄”
哈勒爾原來竟是一個鐵杆納粹黨人。真是禍從天降﹐有關人士不僅必須絞盡腦汁
應付“損害控制”﹐還被迫將早已完全殺青的影片大動手術﹐重作政治包裝。向
來把哈勒爾捧到天上﹑正準備靠這場電影坐收政治紅利的達賴喇嘛本人和他的西
藏“流亡政府”更陷于十分尷尬的境地。



    其實只要對有關人物歷史略有了解﹐哈勒爾丑史的東窗事發並非突如其來﹐
筆者三年前就在中文電子刊物上指出哈勒爾入藏前原是“英管納粹戰俘營的逃犯
”。筆者當時強調哈勒爾這一背景的關鍵證據是他從英國納粹戰俘營逃亡的日期
﹕1944年4月29日。要說明這一日期對揭露哈勒爾政治立場的意義﹐我們
必須從德奧合併的歷史講起。



    自從普魯士興起之後﹐排斥奧地利一直是“鐵血首相”俾斯麥的大政。他認
為德意志統一大業的先天障礙就是奧地利﹐不能不除﹐必須將其“屏諸四夷﹐不
與同德國”。統一固然是全體德意志百姓夢寐以求的目標﹐但奧地利“既不能令
﹐又不受命”﹐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只好割愛。1866年(大清穆宗同治五
年)的普奧戰爭(又名“七周戰爭”)便是俾斯麥“尊普攘奧”政策付諸實施。
結果奧地利慘敗求和﹐喪權割地﹐被迫和德意志各邦分道揚鑣。熱切期待普奧久
戰相互消耗以便從中漁利的法國大失所望﹐在外交政策上方寸大亂。1870年
﹐普法戰爭爆發﹐結果又是普魯士大獲全勝﹐法國皇帝拿破侖三世被俘蒙塵。1
871年初﹐以普魯士國王為元首的德意志帝國在巴黎附近凡賽爾宮舉行開國大
典﹐德軍佔據巴黎。三月﹐巴黎公社成立﹐五月﹐公社覆滅。八月﹐奧匈帝國被
迫與德意志帝國修好﹐表示接納“七周戰爭”的結果﹐不再翻案﹐“奧德分家”
遂成定局。1955年盟國《對奧和約》規定“奧德永遠不得合併”的條文就是
再度重申這一歷史。



    出生于奧地利的“不第藝術家”希特勒在本國走投無路﹐毫無成就﹐“轉進
”德國后卻利用德國一次大戰戰敗的“屈辱”心理和社會﹑經濟困境﹐發起納粹
主義運動﹐一鳴驚人﹐最後通過“民主選舉”出任德國首相﹐以此建立“第三帝
國”。早年在奧地利本國“懷才不遇”加上傳統的大德意志野心作祟﹐使得吞併
奧國成為希特勒當政初期的最主要政治目的。我們也不能否認希特勒的另一項個
人動機﹕他並不是德國的土生公民﹐要在德國穩坐“元首”寶座﹐必須以德奧合
併來解除自己並非在德國出生這一政治隱患。至于此事與西藏“獨立運動”領袖
和前些日子秘魯總統藤森類似麻煩的巧合﹐限于篇幅﹐只能另文介紹。



    電影《音樂之聲》的故事顯示大量正直的奧地利人堅決反對和抵制納粹的擴
張“合併”行動﹐納粹運動早期的“先鋒組織”衝鋒隊在奧國被宣佈為非法組織
便是奧國政府維護本國主權獨立的種種措施之一。但是我們不能不看到狂熱追隨
希特勒的奧地利納粹分子也大有人在﹐在電影《音樂之聲》中追求von Trapp家大
女兒的小混混便是典型。根據暢銷德﹑奧﹑瑞士的《明星》雜誌揭露﹐年青時的
哈勒爾也是這樣一個早在1933年就加入當時非法(﹗)的衝鋒隊的鐵杆奧地
利納粹黨人。1938年德奧合併後﹐哈勒爾公然加入臭名昭著的納粹核心組織
﹑負責護衛“元首”希特勒的黨衛軍。在瑞士一次登山活動中哈勒爾充分體現了
“雅利安”人種“優秀性”這一納粹核心理論﹐獲得希特勒親自召見﹐合影留念
。希特勒並特地“御命”哈勒爾訓練德國的精銳部隊﹐這些精銳部隊正是後來“
貫徹執行元首最後解決方案(Endloesung﹐英譯為Final Solution──指對猶太
人的大屠殺)”的最主要兇手(參見紐約《每日新聞》本年六月19日報道)。
身為納粹主義的忠誠信徒﹐哈勒爾在準備結婚時還特地向上級領導提呈男女雙方
均為優秀純粹“雅利安”人種的證據﹐由兼任“蓋世太保”(德文略詞Gestapo﹐
即秘密警察)總頭目﹑1945年及早自殺﹑苟免紐倫堡絞刑處決的黨衛軍最高
負責人希姆萊Himmler親自批准。哈勒爾在納粹政權和黨衛軍中之地位影響由此可
見。



    但是大多數奧地利人並不是象哈勒爾那樣的狂熱“雅利安”分子﹐他們對納
粹主義即便不是象電影《音樂之聲》中的von Trapp上校那樣堅決反對﹐也是三心
二意﹐身曹心漢。有鑒于此﹐同盟國于1943年11月30日發表著名的《莫
斯科宣言》﹐正式宣佈德奧合併非法和無效﹐承認奧國是納粹德國侵略的受害者
之一﹐號召奧地利人自我解放﹐反抗納粹德國。歷史學家普遍認為《莫斯科宣言
》是一項重要軍事決策﹐其出發點即是筆者多次論證的“離強合弱”。《莫斯科
宣言》也同時提出警告﹕任何奧地利人如果在此後繼續認同納粹德國﹐將被盟國
視作納粹分子並負擔由此產生的一切後果。《莫斯科宣言》一經公佈﹐在英國和
其他盟國控制區﹐奧地利人紛紛成立反納粹組織﹐公開與納粹和希特勒決裂。英
國也加速自1939年就開始的對奧國籍戰俘的甄別﹐只有拒絕接受《莫斯科宣
言》的鐵杆納粹分子才被繼續視作敵俘﹐不予釋放。



    在這一背景下﹐因為來亞洲“登山探險”而在二戰初期被英國扣押﹑自己承
認曾經多次企圖突獄去投靠正在中國和東南亞肆虐的納粹德國軸心盟友日本的哈
勒爾卻于《莫斯科宣言》發表近半年之後﹐再次試圖越獄﹐結果成功逃出戰俘營
。從《莫斯科宣言》公佈﹑英國加速甄別釋放奧地利戰俘和哈勒爾的越獄時間順
序﹐他的政治立場和屬性一目瞭然。在投奔“大日本皇軍”途中﹐哈勒爾滯于拉
薩。“天高皇帝遠”﹐對中英聯合抗日十分不滿的英國駐藏最高負責人﹑蘇格蘭
人黎吉生(Hugh Richardson)擅自收容繼續以敵國德國人自居的哈勒爾﹐於是哈
勒爾開始他的“西藏七年”之旅。


    哈勒爾在拉薩成為達賴喇嘛的啟蒙恩師﹑密友和政治顧問。我們無法知道在

向年青的達賴喇嘛教授“數學﹑英語和體育”的同時﹐這位直到戰後還以德國人

自居的納粹黨衛軍還灌輸了多少他奉膺不渝的西方“雅利安”優越性理論。我們

可以明確了解的是在1947年色拉寺大批反英喇嘛被屠殺的西藏小型內戰和親

南京中央政府的前攝政熱振呼圖克圖第五世(1914-1947)被逮捕謀殺

等重要事件中都有哈勒爾的身影。我們也知道諾貝爾“和平獎”得主達賴喇嘛一

直將哈勒爾視為他最親近信賴的西方密友而大加讚揚。遠在西藏“和平解放”十

七條協議簽署之前﹐中共軍隊于1950年十月越過金沙江之後不久﹐自謂“西

藏政府官員”的哈勒爾即倉惶逃亡印度﹐並與當時積極在西藏開展秘密活動的美

國官員有過密切接觸。此事不果之後﹐以(納粹)德國人自居的哈勒爾並不回到

已經恢復獨立並在清算納粹分子的祖國﹐也不投奔當時經濟迅速復興﹑以嚴格執

法杜絕納粹宣傳自栩的德意志聯邦共和國﹐反而定居于因“洗錢”和其他非法活

動聞名于世的山區蕞爾小國列支敦士登﹐其中種種歷史關節和耐人尋味之處﹐無

法一一詳論
。電影《旅藏七年》原定版將哈勒爾描繪成西方的“大英雄”﹐良有以也。

    美國在二次大戰之後出于私利包庇保護大批納粹分子並非秘密﹐有證據表明知道

哈勒爾的納粹身份和立場的人為數不少﹐甚至連《旅藏七年》的製片商事先都有所聞。

但是由于明顯的政治需要﹐達賴喇嘛的密友哈勒爾多年來被西方各界逐漸捧成

“人權鬥士”和“英雄”。近年來隨著中美關係的變化﹐國際地緣政治的變遷﹐

以及美國外交政策的需要﹐哈勒爾在西方越來越紅
。電影《旅藏七年》的拍攝正是

此事的頂點。


    一心一意要充分利用好萊塢在世界上的巨大影響力來塑造一個“反抗中國壓迫西藏”
的大英雄﹐製片商TriStar特地找到有硬漢形象的影星Bratt Pitt出演哈勒爾。為了飾演
“標準雅利安人”哈勒爾﹐Bratt Pitt還專門將自己的頭髮染成金黃色﹐考慮不謂不周。
萬事俱備之際﹐卻不想向來與保持“政治正確性”的美國傳媒大相徑庭的德國新聞界
毫不買賬﹐半路殺出程咬金﹐在節骨眼上捅出這樣一個大漏洞。事發之後﹐《旅藏七年》
片商﹑達賴喇嘛和其他“同情西藏人士”等企圖以大事化小﹑輕描淡寫等進行“損害控制”
以及美國主要傳媒的一些表現都可圈可點﹐令人大開眼界。例如在美國政治影響數一數二
的《華盛頓郵報》便力守鴕鳥政策﹐至本文完稿時尚未刊載過關于哈勒爾納粹身份的片言
隻字﹐用心可謂良苦。可是最近瑞士銀行不得不開始公佈當年貪佔被德國迫害的大批猶太人
的財產詳情﹐納粹當年的惡行又重新在新聞中曝光。在這樣的形勢下﹐正如《洛杉磯時報》
承認﹕達賴喇嘛密友和政治顧問哈勒爾的納粹醜史很難被一手遮天而掩蓋帶過。至于
《旅藏七年》能否在臨時“緊急搶修”後如期推出﹑它的票房價值和許多人為此長期策劃
的政治效果如何﹐人們只能拭目以待。

(提交于97年8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