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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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西藏文化談--娼妓王子達賴喇嘛六世

(楔子):也說六世達賴倉央加錯逸事

 

下決心要寫些西藏的宗教文化了,但如果全面包含地寫,不是我現在擁有的精力、時間所能允許的,那麼就只能挑些重要 的、有意思的來寫,也許會有點信馬由韁。許多人都知道六世達賴倉央加錯,網上曾有些介紹他的文章,甚至於由幻想倉央加錯而引起的浪漫經歷。倉央加錯博得了 不少現代人的同情,在很多人眼裡,他是反叛者、是浪漫的詩人、是情哥兒、是一個厭倦宗教政治而向往自由的人,他在戰亂中的早夭更增添了這個人物的悲劇性。 我在這裡不想重復倉央加錯的生平簡歷,只想談些大家所不知道的事情,並請藏迷們和關心西藏的人共同參詳討論。談倉央加錯當然少不了他的詩,本文所引用他的 詩都是我自己譯成漢語的,藝術性也許不高,但我更著重內容。先看一段:

---當我在布達拉宮,

---人們都稱我爲“純潔海洋”大師;

---當我在城裡街頭游蕩,

---人們都稱我爲娼妓王子;

(參見John Stevens的 Lust und Erleuchtung. Sexualitaet im Buddhismus,Bern, 1993)

據記載倉央加錯的外貌:長長的頭發打成了結,戴著沉重的耳環,每個手指上都戴著珍貴的戒指,他的首飾和綢緞衣服很爲 拉薩市民所欽慕。(參見Helmut Hoffmann:Religionen Tibets. Bon und Lamaismus in ihrer geschichtlichen Entwicklung, Freiburg 1956)

桑結第巴(Sangy Gyatso)據稱是五世達賴的親生子,那麼這個五世達賴的親生子和五世達賴的轉世倉央加錯的關系,應該是相當微妙的。實際上桑結第巴大權獨攬,倉央加錯 形同傀儡。當倉央加錯要求掌權時,他的“淫亂”突然變成了很重要的罪行,有人要求將他廢退。倉央加錯出人意料地同意了這個要求,公元1702年他將宗教權 交與班禪,但卻想保留世俗政治權力。從這裡看,權力對倉央加錯來說到底重要不重要?倉央加錯的行爲,是他的個人行爲?還是達賴喇嘛這個“神”的行爲?在我 看來,這是要理解西藏宗教文化的最基本的問題:是人在玩弄著“神”的招牌?還是“神”(或魔鬼)的意志在主導著人的行爲?

我們再來看倉央加錯的“愛情生活”:

---即使我每夜都和女人交合,

---我也從來不丟失一滴精液。

(參見John Stevens的 Lust und Erleuchtung. Sexualitaet im Buddhismus,Bern, 1993)

倉央加錯在這裡要表明什麼?哪位藏迷能給個解釋?據稱倉央加錯曾在布達拉宮的頂上給他的手下做過如下表演:他將尿撒 出去後再用陽具將尿液吸收回來。(參看Guenther Schulemann:Die Geschichte der Dalai Lamas,Leipzig 1958)誰知道倉央加錯練的是什麼功?再來看倉央加錯的詩:

---將清澈的雪山水

---和魔蛇的金剛(Vajra)滴露混合,

---再加上一點仙液。

---讓女飛天(Dakini)作甜酒女郎。

---如果你懷著純淨的願望飲下,

---你就不會再有危險去品嘗地獄的滋味。。。

(參見Per K. Sorensen: Divinity secularized. An i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form of songs ascribed to the sixth Dalai Lama, Wien 1990)

---只要那一輪蒼白的月亮還在東山之上

---我就仍在從姑娘的體中

---抽取喜悅和力量

(參見Erwin Erasmus Koch: Auf dem Dach der Welt. Tibet.Die Geschichte der Dalai Lamas, Frankfurt 1960)

比起前一首來,這兩首詩算是隱諱多了,不加解釋,常人看了不知所雲,如同《離騷》中的美人香草。倉央加錯的詩中是有所指的,我在這裡先不做深入解釋。倉央加錯還在布達拉宮裡建了一個“蛇房”,將拉薩城裡的娼妓酒女找來“作法”。根據Sorensen所說,倉央加錯和這些女子的交合儀式是有像征意義的。

寫了這麼一段與常人印像迥異的倉央加錯,想使大家明白,如果不了解喇嘛教的本質,光靠現代人自以爲是的天真幻想去解釋西藏是多麼的荒誕可笑。不光是倉央加錯,整個喇嘛教都躲藏在虛假的外殼裡,我希望通過我的文章能使大家對喇嘛教的本質有所了解。

題外話:關於Kagyupa是紅教還是白教的問題,我寫了信給Kagyupa自己的組織(Tenzin Elwell offic-@kagyu.org)去詢問,得到的答復是:“黑帽子”。看來這個問題上是沒有意義再糾纏下去了,我行文中再也不會采用這種漢語和西文中有歧議的俗稱,對此的爭論算是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