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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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 評:一位菩薩戒比丘的懺悔書(印順法師邪見害人不淺)ver.2

一位菩薩戒比丘的懺悔書(印順法師邪見害人不淺)

       作者:寬鏡

我叫寬鏡。
近現代中國佛教中出現了重新注重原始佛教的傾向,同時伴隨著一部分人對大乘的懷疑。大小乘的關係、淨土的他力特征等等也造成我的困惑。我想我的經歷對於當今佛教界的這種動向也許有一些參考價值,這篇文字也是我對菩薩僧團的公開懺悔。

讓我從頭說起:一九九七年六月我到智者大師講法華玄義、摩訶止觀的玉泉寺出家。寺院中的情況和我在家時想像的不太一 樣,人人都只是念佛,沒有人去探討理論。對佛法義理,我幾乎是一張白張,過去零零散散讀過幾本經論,老實說,沒讀懂,不過對佛法有一個模糊印像,大致是, 佛法要取消事物的對立面,世界沒有一個實質核心,一切意義價值都是人類的虛構。雖然還有許多疑點,但我有一種信念,我所苦苦追求的終極真理將在佛法中得到 答案。

剛出家,到大寮幹活兒,時間很緊,深奧的經論讀不出頭緒,何況沒有時間坐下來讀。出家得修行啊,那就念佛,念得十分 精進。但我有疑惑,覺得求佛救度似乎與基督教等區別不大,我當然不敢表露,只好姑且念下去吧。我非常想弄清淨土的理論證明。從大寮調到流通處,讀了許多淺 顯的佛書,同時念佛不輟。

大約在出家的第五個月,讀某居士的無量壽經白話解,讀到極樂世界即是華藏世界,也即是一真法界,心中豁然開朗(申明一下,我從不認為這就是禪宗所說的開悟),剎那間,心靈發生轉變,似乎一切問題消融無跡,巨大的美妙的狂喜籠罩了我:啊,我明白了!原來如此簡單如此貼近,哪個不是阿彌陀佛!哪一處不是極樂世界!哪一個念頭不是阿彌陀佛不是極樂世界!
(KC版按:作者可能指的是黃念祖居士。他們主張極樂世界與裟婆世界是互相重疊,所 以才會認為往生者可以一念之間可以到極樂世界,誤以為是因為兩個世界互相重疊的緣古故。所以黃念祖以及台灣的大妄語者-淨老菩薩(非淨空法師),認為裟婆 世界與極樂世界是相互重疊在一起。然實非如此!彼等對於佛教的「世界悉檀」不瞭解的緣故,才會說此謬論。

事實上是因為娑婆世界與極樂世界是同在一個華藏世界海裡的一小部份。因為華藏世界海共有十九層。極樂世界與裟婆世界皆位於其中的第十三層的一小部份。兩個 世界相差十萬億佛土之遙。而極樂世界的位置,是從我們身處的地球往西邊的方向,經過十萬億個佛世界才能到達。而我們所在的地球,是裟婆世界三千大世界的其 中一個小千世界裡面的一個極小的太陽系裡面的一個小小恆星-地球而已。 

至於彼邪師所主張的華藏世界即極樂世界即一真法界。此是從唯心淨土的角度來說一切有情的第八識如來藏,皆是住在自己的淨土中。這是從理上來說,而不能作為 涵蓋事修以及事相的部份。可是彼邪師事理不分,才會讓眾生誤以為在事相上極樂世界與阿彌陀佛都是不存在的,以為只要是找到自己的「自性彌陀」,當下就是住 在自己的「極樂淨土」中。所以「事理不分」與「顛倒事理」的問題在佛教界一直都存在。)

從小孩子盼望糖果節假日到總統選舉的爭吵到國際交往乃至戰爭,哪種追求其至深實質不是追求著極樂世界!只因眾生不明 他就是佛,他的每一念就是極樂,所以才有他那徒勞的追求,才有輪回的苦難。明白了你的現前一念已完美無缺本自具足一切功德,你就不會放棄家寶向外奔波了。 所以人人不再尋找,他就獲得了一切。這時,天上天下一片光明,不是眼睛看見了光,這是一種心光(當時,我就用這個詞),我感到物質世界似乎變稀薄了,我試 著想像一下平日裡死亡、恐怖、污穢等情境,可我都感覺到棺材中、糞池中只是一片光明、清淨(心識如此,不是我真的肯往糞池中跳)。全體法界儼然不出我這一 念,十方是它,三際是它,極樂是它,般若是它,無始以來的至深追求也只是這個,如此單純明暸,一切人所求的就是他本有的!

這時,我念出的每一句佛號,渾然不辨是佛是我,我的身心進入不可思議美妙無倫的境界,每個細胞都在歡舞。這種境界持續了一個多星期。這期間,我稍加作意,極樂景像便在眼前若隱若現。我覺得解脫是如此輕易,念念都是解脫,要在明白念念都是解脫而已。

從那以後,淨土同我的家一樣實在,每當佛號出口,我就真切地投入了佛陀的懷抱。後來在念佛中,整個法界仿佛發出共 鳴,娑婆萬事萬物無不順服佛念轉變為極樂妙境,所有煩惱都由佛號的點金劑化為清淨妙樂的黃金。念佛境界沒有多少道理可講,而我生性愛鑽理論,所以我並不滿 足。九八年受戒後,我開始看中觀,從這時,我的注意力轉向理論。

由於佛教界對不同的緣起論存在爭議,二000年,也引起我的疑惑。我無能力將常住真心說與中觀畢竟空會通。《楞 嚴經》給我帶來法喜,中觀也是我所傾心,它們卻是兩道不同味道的菜,而我以為佛法應該是一味的,這令我耿耿於懷。我也想用中觀來說明淨土,雖然祖師大德對 此有辯證,但我認為他們所說的空性與中觀似乎不一樣。無數的問題都急切地想揭出答案:如咒語是怎麼回事,怎樣看待中國化佛法,正像末法與小顯密的對應,如 來藏緣起與性空緣起,大乘的起源……如此多的疑惑折磨著我。

有人會主張,你不必問那麼多,實修才能得到真實答案,但在當時我不會同意,我喜歡明確清晰,如果對一種法起疑心,就修不下去了。今天我承認我錯了,我太認真,太求圓滿,這是我人格的重大缺陷,挖到根柢,不過是傲慢貪婪,它給我帶來了災難。現在我想,大乘佛法存在著廣大的自由空間,所以稱為大,眾生根性欲樂無量,就有種種相應的說法;我是凡夫,凡夫眼中的世界必定是矛盾的。

二00二年我到福建平興寺,讀了一些學術類資料,才知道學術界包括佛門內部一部分人對佛法的探討是很大膽的。我也有人本理性的傾向,我開始接受某些大膽新奇的學術觀點。關於理性主義在人類的真理探索史上發揮的作用,是十分深隱復雜的問題,這裡且不談,我也沒有能力談它。

我開始對以往的修行、中國佛教的傳統觀點發生懷疑。譬如我的修習淨土,盡管得到美妙的境界,我怎敢相信我的直覺體驗 就與佛法相應呢?了生脫死真如我體驗過的那麼簡單麼?我曾經讀形而上學哲學時,也產生過上升天界的感受,雖然不能與修淨士相比,但如果我得到的淨土境界, 僅僅是另一種更完美的哲學帶來的身心獲得寄托的巨大安慰呢?在我得到淨土大樂時,我發覺它與潛在我往昔靈魂深處的夢想融彙了;極樂世界似乎是那個夢想的實 現。這不能不令我懷疑,佛法就是這樣的嗎?當然今天我有新的理解,眾生因苦而信佛學佛,不是因明白了而信而學。

過去看天台華嚴教理時,光明、莊嚴、雄渾、壯闊的境界也是輕鬆地就生起了,現在反而成為我懷疑的理由,我會問,這麼 顯而易見的寶物,為什麼大學問家總找不到或者見到卻不在意呢?所以,學者們認為妙明真常的境界只能算藝術,我就不得不贊同了。以理智的態度來看,該懷疑的 東西太多了。恰恰以歷史的考證的方式,可以圓滿解答佛教中許多疑難。我企圖以中觀思路評判佛法,只為讓自己安心。

我自己閱讀,沒有善知識攝受引導,結果在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緣起性空甚深難明,往往令人錯解。受一部分學術影響,我贊同並得出了許多錯誤觀點,在這裡,我不便說得太具體,時下它們依然是許多爭論的焦點;我無意評論別人,只是如實地記下親身經歷,最終的結論在讀者那裡。

(kc版按:「緣起性空」是由印順邪師所主張,彼以離開真如之實相而說緣起性空,這樣不免落於斷滅見的戲論。若不離有第八識如來藏而主張「緣起性空」者, 這才符合佛法的世俗諦。佛法講蘊處界虛妄的前題,必然不能離於如來藏的真實不滅而講,包括十二因緣法亦同,學習十二因緣法之前,要先對十因緣有所認識後才 去理解十二因緣法,否則亦容易墮斷滅見中而心生恐怖。這個現象在阿含經就曾開示到「因內有恐佈」、「因外有恐佈」。都是源於不能信受佛陀開示,不信受一切 眾生本來皆各自擁有一個涅槃本際心,以及誤以為自己的覺知心第六意識,就是第八識的涅槃本際心。)

有一位師傅問我一些教理問題,我們交談過多次。由於眾所周知的時代背景,交談中,我發表了許多與傳統說法相違的觀點。我表示贊同大乘非佛親說,是從部派佛教演化而成,自然,大乘經典就是後人撰輯的了;認為淨土從某種外道信仰轉變而來; 認為密宗已不是純正的佛法(我只是如實記錄當時的經歷,究竟如何,我的學識不足以參與學術討論);認為密宗所證或許是某種禪定境界。……。認為台賢禪淨都 不是佛法的原本模樣,甚至有外道見解;我不認為有謗法罪,因為佛陀曾贊同獨立思考,用理智信仰,因而我認為對佛法可以自由開明地討論。

(kc版按:西藏密宗不是正法,這個是公開的事實,不必懷疑!因為西藏密宗的根本教 義就是男女雙修法,這是在印度佛教在坦特羅時期,被印度教的性力派思想所滲透。其滲透的方法不外乎長期創造偽經,冠上佛法名相後,以「金剛乘」自居可以 「即身成佛」,誑言更超勝於大乘法,然後密宗千年以來長期寄生在佛門中吸取佛教裡的血而逐漸壯大。然而這個金剛乘的密法,被蓮花生大士帶到吐藩國-西藏弘 揚。至於大乘法的禪宗、淨土宗、唯識宗,以及大乘法的般若經系、方廣唯識經系、大般涅槃經、法華經、楞嚴經、華嚴經等,這些是正統佛法佛經,不是印順邪師 所主張「由佛弟子為了永恆懷念佛陀而長期創造」的邪見。)

以中觀見地評判佛法,我得出了許多現在看來肯定是荒謬的觀點,已嚴重到毀破正見。我對中觀錯解得太遠,一味相信理論的辯證而排擯直觀體驗。對 是諦非諦作出了許多錯誤取舍,否定了一部分因果。我認為並不存在三寶的神秘加持力(實際上,三寶的加持力以往我多次經驗),以為佛法以法為中心,眾生的解 脫唯一仰賴對法義的體認實踐,就是說,將一種經得住邏輯推敲的道理數數思惟觀修,轉化為不須觀修推度而任運生起的直覺是唯一的佛法;因而皈依三寶,說到根 本只是皈依法而已。以及其他種種荒謬言論。

(kc版按:作者所言當時的「中觀見地」其實並不是龍樹菩薩的中觀,而是安慧、月 稱、宗喀巴、阿底峽、寂天..達賴喇嘛、印順法師這一脈的「應成派中觀」或「中觀應成派」;這一派系的中觀非是「正統」中觀,而是同時具有常見及斷滅見的 邪中觀。彼派以否定第八識阿賴耶識而主張「緣起性空」,如同前面所述,離第八識真實如來藏而建立「緣性法」或「空性法」者,皆墮於兔無角戲論。 所以者 何?是以彼之主張乃是從蘊處界的現象界「牛有角」有為法為基礎,而建立「緣起性空」為宗,或建立「性空唯名」為宗。我們皆知現象界的蘊處界有為法,其體性 虛妄非真,了不可得!然而彼等依此不真實虛妄的「牛有角」法,作為其立宗基礎,從而建立「緣起性空」或「性空唯名」、「一切法空」之宗旨,那不就更加是虛 妄不實啊。

如是「中觀應成派」邪見,即依「牛有角」法而建立「兔無角」法者,皆是落在「兔無角」的戲論裡,猶如空中樓閣!因為他們沒有真實不滅的佛法第八識如來藏作 為其立宗之基礎,因此應成派中觀的所有主張,同樣都是建立在虛妄不實的生滅法上, 導致彼等沒有任何真實佛法可以修可以證,彼若說自己有所修證,難逃大妄語業。

所以應成派中觀的邪見,純屬耍嘴皮子的無用戲論也!) 

我懺悔,我誹謗了 三寶,我沒有充分理解大乘佛法的甚深微妙不可思議。大乘佛法所表明的就是世間的不可思議、佛功德的不可思議以及眾生業力果報的不可思議,大乘佛法處處充滿 了不可思議。應當這樣看待大乘佛法在世間的出現、流布,大乘佛法教義的開展、法門的施設以及對世間的融攝等種種不可思議。

在我說極樂淨土是從外道信仰轉變而來的第二天,我突然產生幾秒鐘的恐懼不安,非常明顯,當晚我找到那位師傅,對他 說,昨天我的話過頭了,淨土的安慰對於凡夫還是需要的,不宜完全否定。我與那位師傅的交談約兩三個月,中間發生過好幾次不祥的恐懼失落感,我都不明所以, 因為時間太短,就沒在意。

離平興寺二00三年解夏還有二十二天,中午過堂,我正在吃,猛然間,一種巨烈的恐懼向我壓來,那是一種殺氣騰騰、血 腥殘暴的無形力量,這種氣氛向我傳達:如果我現在死去,所有人間不可想像的酷刑將同時降臨,把我撕成粉末。我的心識忍受著巨大的摧折,我艱難地喘著氣,身 體發抖,我竭力自控,不致狂叫出聲。

雖然我不肯承認誹謗了三寶,但我接收的訊息十分明確:我犯了誹謗大乘等重罪。這種毀滅氣氛持續了約半小時,我到底疑惑,不知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上晚殿時,那種感覺再度襲來,這次更增加了凄涼無助、空虛絕望的痛苦,我努力控制才沒有跑出大殿。

我開始反省,我犯了什麼大罪,我怎麼也不肯相信我犯了誹謗三寶罪,我的理由太多了。夜晚,我如墮地獄,夢境的凶暴無法承受,我只好坐起來。第二天依舊,我坐在床邊,心想我姑且認罪懺悔,試試看吧。我合掌說了幾句,苦受頓時緩解下來。這裡我要說明,我身體異常健康,近三十年只因感冒打過一針,所以讀者不要懷疑是我身體有病。這不可能是別的原因,只能是謗三寶罪。比丘戒初二篇還算清淨;在社會中,對殺、盜、淫、妄罪向來小心,所以不是比丘戒罪與在俗時的罪。

這種毀滅氣氛每隔幾天出現一次,每當出現,就被拋進苦難深淵,那種覺受難以言表。

離開平興寺後,我到湖北一座寺院閉關懺罪。二00四年正月十四進關,此時是二00五年二月末,一年多的閉關懺悔中, 我經受了形形色色的內心折磨,不可具述,雖已不似當初的凶猛酷烈,但我越來越感到罪業的深重。一年之中,我一個男子,因痛苦和悔恨慟哭了六七十場,罪業似 有所減輕,但沒有徹底轉變。

在心識的地獄中,我極力攀緣三寶境界,偶爾有片刻相應。“一塵中有塵數剎,一一剎有難思佛,一一佛處眾會中,我見恆 演菩提行”、極樂妙境、一心遍法界,都曾令痛苦稍緩,有時也能與空性少分相應,然而都轉瞬即逝,真可比火燒地獄中難得的涼風。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畢竟不可悔 罪。願這篇文字令罪業減輕幾分,也給與我一樣正在思考探索的人們提供一個教訓,願他們謹慎小心,免遭墮落。願三寶的事業在世間光大興盛。

懺罪的過程中,般若性空與如來藏妙有的圓融,台、賢、禪、淨、密等純正性合理性的直覺依據在心中現起,至少能說服我自己吧。比如淨土,當哪一天痛苦減緩,我能有限地短暫地契入,這時我格外深刻地體驗到淨土的真實,被阿彌陀佛所攝受的甜美。

同時我鮮明地感覺到罪業的力量阻礙在我與極樂國之間,把我拖回苦海。我在平興寺看資料,苦思辨析,將要對佛法做結論 時,淨土境界在心中強烈顯現,我稍加緣念,簡直如同進入我自己的宮殿,立即得到作主人公的自在安詳,當時我想,假使淨土教是真實的該多好,這種安樂太美妙 了,可是淨土不合中觀。由於服從理智,我終於放棄。今天看來,那或許是佛陀的慈悲警示吧。全部大乘法也以一種我自己才能領會的方式向我顯示是佛正說;這不 是因為我犯了罪,不得不這麼看;我認為,對於求離苦的修行者,說服自己而不求說服他人太重要了。

懺罪的最初,生不起懺悔心,因為,當我們已懷疑是否為聖言,我們該怎麼辦呢?我們在探索真理呀!從心識的遭受來看,無疑是罪,見解通不過,那怎麼懺?我們該怎樣從世間緣起相的重重疑問和結論的羅網中突圍出來呢?!

我的遭遇給我烙下了這樣的結論:考察大乘佛法的是否佛說,以及大乘宗派義理的是否符合佛意,首要應當從眾生心地的需求出發。眾生的追求無非離苦得樂,進而追求令親近者離苦得樂,在已無疑問、貫通一切佛法的緣起思想指導下,擴展到無邊,則是追求令一切有情的離苦得樂。

所以,菩提心可說是大乘的標記,又可以說是大乘真是佛說的證據,如果我們承認有完美的覺悟者,此覺者具有完美無缺的 人格的話。先以眾生的內在需求為依托,再求與外部現存的經典相符相應,這樣就可以成立大乘的合理性了。只要大乘的旗幟上寫著“度眾生”,以對無上道德的反 叛,成立謗大乘罪名。到此,自然顯出大乘的究極義理:心佛眾生三無差別。依此成立大乘的一切。這只是我說服自己的方式,聊博有識者一笑吧。

但眾生哪裡是通過曲折的論證才信仰的呢?讓我們復歸簡明扼要的中心。印光大師等的主張有代表性,將學佛內容歸結為誠敬謙恭。深切的大悲是不會犯錯誤的!這樣,大悲心既是圓滿的道德,在根本上就是圓滿的理證。

至誠祈願三寶善知識拔救我!
我深深地懺悔對三寶的忤逆誹謗。
我深深地懺悔對父母、師長、親友、同學及一切眾生的忤逆傷害。我深深地懺悔我的淺薄、驕狂、輕浮、放任。
我為深重的我執懺悔,它是罪業的根本。
釋寬鏡

佛友評論:

閱讀了上面之懺悔文,讓人心中難以平靜,懺悔書中之主人菩薩戒比丘寬鏡師父本是很有善根且極聰明好學之人,由於無緣得遇真善知識,在印順佛學邪見思潮之圍困中深受其害,嚴重受誤導。

印順法師否定極樂世界之存在,否定大乘斥之為非佛所說,是後人‘部派演化而成’。

寬鏡師父在念佛功夫已上手,由於印順邪見之毒害極深,故同意印順之邪見:“我表示贊同大乘非佛親說,是從部派佛教演化而成,自然,大乘經典就是後人撰輯的了;認為淨土從某種外道信仰轉變而來。”


印順邪見之毒害豈止寬鏡師一人???

印順邪見書之廣為流通,曾是佛學院之教材課程,流毒之廣,毒害之深,難以數計。如今於各論壇上常有看到引用印順邪見之論說的。

想至此,心隱隱作痛!

邪見害人!邪見害人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