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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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西藏密宗、喇嘛教的生殖崇拜!(兒童不宜)

西藏密宗、喇嘛教的生殖崇

拜!
兒童不宜


在新龍縣大蓋鄉境內的阿色溝內,有一座很有名望的寧瑪派(西藏密宗紅教)寺廟。這座始建於1896年的古老寺院四周林海蒼翠,花草繁茂,風景優美;殿內金碧輝煌,非同尋常的古壁畫堪稱一絕。


更為稱奇者是,該寺院還有一件在我國藏傳佛教寺廟中獨一無二的"寶物"-一具巨大的雄性陽物狀天然石頭,被作為鎮寺之寶,安放於大經殿背後,受到善男信女的頂禮膜拜。至於這塊惟妙惟肖的石頭從何而來,何時安放於此倒也無法考證,只是人們在不遠處的河邊找到了一塊狀似女性生殖器的石頭,這兩塊石頭被稱作"雌雄石",這大概是人類追求陰陽平衡的一種表現吧。作為一種圖騰文化,我們不難看到古老新龍人的生殖崇拜。


在那個遙遠的年代,作為生存在自然環境、條件十分惡劣的一個部落,要保持部落的強盛,最為重要的是生息繁衍和雄性陽剛的強大。在歲月的長河中,這種習俗便流傳了下來。

相傳,拜祭此石的功效明顯,神秘莫測。凡男子到此一拜,便會秉承康巴男人(西藏男人)身上那種特有的勇敢、堅強的品性,充滿青春的活力和永恆的力量。而新婚夫婦到此一拜,便會永浴愛河,子多福多。


至於那些久婚不孕的婦女,若是騎上該石,立即會珠胎暗結。所以,人們只要去到土木寺,都免不了去拜一拜那塊特別的石頭,還有很多人不惜長途跋涉,專門到此一拜。那些羞答答的婦女則斷然是不好意思在人面前騎上石頭的,她們總會在夜幕的掩護下,帶著虔誠的心,偷偷地騎上去……

性力崇拜觀念的衍生與再造 西藏佛教中的金剛(西藏網)

  西藏,這片福田淨土,千百年來始終彌漫著濃郁而神秘的宗教氛圍,使每個踏訪雪域勝境的人不能不深受感染於其間。

  在這裡稍稍留心的人都不難發現,無論寺院廟堂、村居民宅,還是荒山野嶺的岩壁上,常常可以見到與清淨無染的佛教南轅北轍的銅鑄的、石鑿的、木刻的、寫實的、寫意的,形形色色但卻都是威猛無比的金剛(男根),翹然直挺於藍天、山野、水澤、莽林的方向。

  幾經請教高僧,方知雪域淨土間屢屢出現的金剛,原與藏傳佛教諸派,尤其是密宗有著密切的關聯。

  “金剛”為密宗術語,梵音為跋折羅,釋音金剛,即金屬中最精最堅之金剛石。《三藏法數》是一語破的稱之:“金剛者,金中最剛。”以金剛所造之杵為金剛杵,此物原本為古代印度兵器,以後才逐漸演化為密宗法器。而金剛杵在藏宗(西藏密宗)裡又為男根之表徵。

  我們知道,西藏密宗是古代印度教與當地原始本教的結合之物,其義理、觀念、咒語。儀軌都全方位地滲透與包容了兩種宗教的精華,從而也是今天的人們認知古代密教的窗口。

  
    西藏格魯派寺院有殿必供的該教護法神“大威德金剛”,即人們熟悉的那尊牛首、人身、金剛怒勃,足踏黃牛,牛踩一男人體的忿怒明王形像,據稱它“有優惡之勢,謂之大威,有護善之功,謂之大德。”但可一望而知,這類形像的淵源出處,該是印度教中性力崇拜觀念的衍生與再造。

  西藏原始社會進程中,母系氏族社會持續了很長的階段。至今在許多地方舅父的影響力還是要大過叔伯父系親屬的。在原始本教意念中,人們是弱小無助的,是時時處處要受制於超自然神魔之力的摧殘與佑護的,而這些無邊無際的神魔又以能創造萬物的女神居多,故雪域大地上有著數不盡的神女峰、神女湖;女神們又都具有善與惡,創造力與破壞力兩方面的形像與性格,真是令人難以琢磨。

 

  西元八世紀中葉,印度密教大師蓮花生入藏弘法,開始了浩蕩的佛本之爭,佛教無往而不勝,且頻頻宣示本教某神只已為宗教所懾服,並封其為密教之護法,直至佛教最終在雪域立足後,藏地信眾才終於漸漸接受這種奇妙外教的同時,也認同了這種由“降伏”轉變為“崇拜”的意念。 

  既然萬事萬物均由此類女神的性力而生,故而能引起以肉欲的放逸為崇拜女神們的極致。通過繁冗的儀式和可視可食的形像來取悅神靈,猶如千百年來傳誦的那樣“如果一個人請神,神就給予保佑;如果一個人求福,財富就會增加;如果一個人給惡魔獻祭,惡魔就會息怒。”

  毫無疑問,獻祭的涵意也是多方面的,包括誦經禮贊、供養儀軌乃至於以俗人心態可挑逗與慰藉神魔肉欲的黃色語彙與形像。一些現實生活中的實例,也可印證這種觀念。   西藏羌塘一年一度北上馱鹽巴的壯漢們,一路上必須講古怪的污言穢語,臉皮厚實的小伙子更以粗野的動作來大膽地討神女們的歡娛。據當地人講,這樣便能得到她們的佑護,旅途風順,滿載而歸。藏東一帶的獵人們也有用黃歌黃調取悅森林魔女以求取保護的習俗。

 

  在後藏夏魯寺,筆者向一年輕僧人請教置放於錯欽殿東南隅一尊碩大的石刻金剛的作用,得到的回答是該寺東南方向的山谷中有一女妖,時常四處游蕩施放妖術,殃民擾教,為避其干擾與誘惑,建寺時就置放了這尊金剛,以震懾女妖。還有人說,女妖見此物,也會產生羞恥心,遠遠就會退避三舍。 (按:這是密宗白教祖師--密勒日巴當年用過的方法,當密勒日巴遇到女妖時,他就要掏出他的神聖武器——金剛杵(陽具),因此密著日巴經年不衣(就是裸體),並拿此事專門教育過胞妹,讓他妹妹應向他學習。) 

  顯然,這種詮釋尚限於顯宗視欲為障的思維範疇,若是依密宗“樂空雙運”的雙身修持之解,則是在特殊情況下,為了「渡己渡人」,當可用女性當作修法工具。更有所謂“諸佛為此證,我將伊授汝”(按:此語出自黃教祖師--宗喀巴的《密宗道次第廣論》),意謂必須與“明妃”嚴格按宗旨和儀軌去修,不能有違“淨三趣”的目的而追求世俗性欲。誠然,「金剛」在這裡又成了“和合大定”不可缺少的一方了。 

  《金剛頂經》(按:喇嘛教的三大偽經之一)講“奇哉自性淨,隨染欲自然,離欲清淨故,以染而調伏。”更給性力派以神秘的“調伏”闡示。帶著這層理解,人們對寧瑪派的男根灌頂和格魯派的智慧灌頂似乎會有更多的認同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