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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史詩《格薩爾王》顯示其中喇嘛教淫毒,露骨描述蓮花生所傳交合術 |
在資訊發達的現代社會,密宗上師活佛、仁波切們靠著三寸不爛之舌,對於他們喇嘛教教義乃是以男女交合之術作為無上瑜伽的最高級的修法,百般抵賴、死不承認。因為畏懼華人傳統文化對於淫欲的抵制,害怕再也無法獲得名聞利養,害怕流動的提款機們跑掉,對信眾則詐言雙修指的的福慧雙修等等。 史詩《格薩爾王》是西藏口耳相傳、廣為傳頌的千年史詩,其中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呈現了蓮花生大濕所傳的男女交合之術,是如何由金剛杵發射哞字到另外一方的頂門,淫欲的樂在彼此間、群體間傳遞,誹謗普賢王如來起淫欲,與馬頭明王、兩個明妃(虛空界自在母、天妃居瑪德則)共用這大淫的盛筵!更無恥地妄言他們密宗所謂的佛可以交合之樂除去眾生的五毒垢障! 雖然例舉的篇幅不長,但是五臟俱全,通篇顯示出完整的西藏密宗喇嘛教的核心教義——男女交合雙修術。 喇嘛教所呈現的雙修術並非如成人影片之目標簡單明確,而是建構了許許多多的障眼法,如: 施設了哞字、百字明,這裡因此而牽涉到咒語,貌似佛教; 涉及神通,他們的五部如來會感應到、會放光,貌似佛教; 沿用印度教脈輪的概念,交合的欲樂從頂門,再到陰部; 盜用了佛門代表蓮花,原來此蓮非彼蓮; 盜用了佛門除去垢染的概念,仿佛這一場交合就成佛了,好不快樂! 《格薩爾》史詩中,關於藏密文化的反映多是從兩個方面表述。一是通過史詩中主要人物之口,抽象地概述藏密的各種密法義理,但從不披露其具體修習儀軌;二是通過史詩中各種場景的安排和故事情節的發展以及具體人物的活動而形象地描述藏密功象。這些藏密功象又往往和一些神話傳說雜糅在一起,看似神話,其實多是對藏密修持者獲得殊勝功力的形象性注腳。在這裡,我們不可能一一列述,只能舉幾例作挂一漏萬的概述。 史詩云:世界雄獅大王格薩爾“正在閉關修本尊上師的猛利法。三月初十的夜晚,天將亮時,從半空中的彩虹帳幕裡,出現了烏仗那國的蓮花生大師,由空行母圍繞著,他用金剛之聲唱歌授記道:我是佛祖的繼承代表,密咒乘大師蓮花生,你智慧天神之子格薩爾,被無明毒蒙蔽的自性,若能認識則是光明法身,因此五毒名之人道之行,心從空性狀態覺醒過來,語言於無聲処用耳聆聽,道理要從樂空來瞭解,要把它平靜地記在心中。”“樂空雙運”是密宗無上瑜伽密的特別修習法,它與顯宗以淫欲為障道法的觀點根本不同,而是以“樂空雙運”為修道法,講“奇哉自性淨,隨染欲自然,離欲清淨故,以染而調伏”( 見偽經《金剛頂經》),給性力以“調伏”的概念,把“樂空雙運”視為達到“自性淨”的一種手段,納入“以欲制欲”的修道法。因此,密宗大師蓮花生方在授記、教誨具有上等根器的“智慧天神之子格薩爾”,認識蒙蔽自性的無明毒,把貪、瞋、癡、慢、妒等五毒作為入道之行,從“樂空雙運”中去瞭解這一深奧義理,見證光明。至於“樂空雙運”,下面一例描述得更為明瞭: 當勇士空行聚會之時,是上弦初十的勝日,無死蓮花頭鬟王開了一個廣大的集論會供便入法界周遍三摩地,從頭頂放出一綠色光明,射往法界普賢如來的心中,催動佛心。又由法界普賢如來心間出現一藍色的五股金剛杵,杵心中有哞字,哞字射出去直往三十三天的歡喜園苑,從天子德卻尕爾保的頂門而入,他便生起不可忍受的快樂,現起自己變成勇士馬頭明王相的境界。又由佛母虛空界自在母的心間,射出一紅色有十六瓣的蓮花,其花蕊中有阿字相,彼字射出,從天妃居瑪德則頂門而入,她也感到不可忍受的快樂,現起自己變成金剛亥母相的境界。 馬頭明王和金剛亥母二位雙身和合,便在空樂雙運的境界中入等引定。其聲鼓動釋放諸佛之心,於是薄伽梵五部如來,心間放出各種光明,照射十方,清淨一切眾生的五毒垢障,光明收轉,現為十方如來種種事業性所變化的雜色十字金剛杵相。此杵相又從德卻尕爾保的頭頂而入,為大樂之火所熔化,乃入于居瑪德則的密道裡面,加持成為智慧風性的化身。不久,則由居瑪德則懷中變化出一位神子,威光明耀,見之者即得解脫,聞之者即生歡喜,神子出生,立即能誦出百字明咒,作珈趺伏,坐在八瓣金蓮花上……(劉立千譯:《格薩爾王傳-天界篇》,西藏人民出版社,1986年。) 在這裡神子格薩爾被視為修密的上等根器。據無上瑜伽密雙運法,稱其符合條件的異性為“手印”,女性則被稱為“金剛勇母”“明妃“,,“空行母”,在密宗無上乘中,女性是作為供養物而出現的。史詩中格薩爾即將出生時,其母果毛唱說“母親我你若是不認識,我是佐那仁欽龍王女,我是金鄔蓮花生‘灌頂錢’,我是官長僧倫一妻子”的詩句,就是這一觀念的反映。史詩雲:“上等女人如良藥,是上師修法好伴侶,……上等女人似月明,宜於上師得悉地。”這把修“男女雙運”時,上師選擇明妃的條件及其所起作用則交代得一清二楚。“手印”又分“智印”和“業印”(或“行印”)兩種。其中“智印”不用實體的異性,只是在雙運時僅作觀想而已。“業印”(或“行印”)則用實體的異性,即指用肉體的人。無疑,上舉兩例中“樂空雙運”之“智印”不是用實體異性,而是僅作觀想。(版按:作者對於藏密喇嘛教在全球的性侵醜聞顯然是一無所知,還在盲目地為喇嘛教背書以成就自己的共業!那麼多年輕女性的人生被喇嘛毀掉,作者難道不想一下如果對方是自己的女兒,要作何感想呢?觀想而不用實體一定是有的,然而這只是一個階段性的、前置期的準備而已,一個是令雙修者從心底可以接受實體雙修,越觀想交合越渴望實戰;二來是可以給實體雙修提供掩人耳目的說法,在被世人質疑之時,進退自如。)據有關典籍解釋,該法可調伏貪欲熾盛的眾生,可轉煩惱為菩提,可以毒攻毒轉化淫欲,它與淫穢旨趣有別。(版按:如前引文,末學已經舉示西藏密宗的男女交合術與成人影片的區別,在於種種障眼法與種種包裝術,最終核心並無差別。人的欲望,特別是性的欲望只會在薰染之下更加深重,不存在以毒攻毒的歪理邪說。若果真如是,則世間尋歡作樂的富豪們、色情女郎們都應該在以毒攻毒之下清心寡欲了,可是新聞所見,有嗎?只會越玩越變態,追求更強烈的刺激!甚至搞出人命亦在所不惜,只為了自己那幾分鐘、幾小時的爽!)“無上瑜伽還認為雙運修法易擊發拙火,因為人性欲熾盛時,心間不壞明點與意念及全身的氣皆往下身走,凝集於臍下,一般人從性交中將能量消耗性釋放,而雙運道行者,則以瑜伽的方法控制引導,令凝集於臍下的能量轉化為拙火,循中脈上升於頂,據稱拙火上升,頂上白菩提熔化降下的過程中,會依次生起喜、勝喜、妙喜、俱生喜四層喜樂,當俱生喜生時,能自然露出心體光明,而獲俱生智’。”( 陳兵:《佛教氣功百問》,中國建設出版社,1989年。)前舉神子格薩爾的出生過程一例,則明白無誤地傳遞了這一藏密義理。基於此種認識,才塑造格薩爾出生後便口誦百字明和“六字真言”——“嗡、嘛、呢、叭、咪、哞、什”,祈禱發願。大師知道格薩爾灌頂時機已到,使他逐一獲得身密加持力、心密加持力和語密加持力,“殊勝的忿怒諸本尊都來為他舉行圓滿的四灌頂,並賜封贈”。從此神子格薩爾“在三界中,他的功德威光,遂成為沒有誰能和他相匹敵的了”。 藏密的修習是有其步驟和次第的,並不是一開始就步入上述無上瑜伽密階段(也即寧瑪派“九乘”中的“無上內密乘”)。一般講,修密者要依據有關的十種功德選擇自己的上師,作一次入門灌頂,即結緣灌頂。之後,方可學修密法。先是把“四加行”作為入密門的前導,對“四皈依”(皈依上師和佛、法、僧,其中特別強調皈依上師)、磕大頭、供曼達、念百字明等,都要按規定如數修滿(這在《大圓滿隆欽心髓之加行釋文》和《大圓滿隆欽心髓加行導文》中均有規定和解說)。(版按:如此種種保密操作,無非是為了性力派的精髓可以原汁原味地永久傳下去;否則一旦世人皆知,必定招來世人之唾棄!) 王興先著,格薩爾研究叢刊 格薩爾論要,上海古籍出版社,2023.05,第78-80頁 版按: 真正大乘佛法修行在於正知見下以六度自利利他,以斷我見、我執、斷除二種無明的菩薩五十二個階位為次第,地地增上,最終成佛為目的。解脫道三果就已經徹底離欲! 史詩《格薩爾王》流傳千餘年,證據確鑿,諸喇嘛教上師、活佛、仁波切們還要如何抵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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