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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文化大學教授說喇嘛教(一)2 |
密教既然自身演化出炫術,又吸取了袄教、摩尼教的幻術就施行法術這一點看,它更像袄教或摩尼教,摩尼教對於人類性關係「達到了幾乎肆無忌憚的地步(某專書有一段極離奇的亂倫敘述,此處不予贅引)」9,密教中的雙修之說或與此有關,其非佛陀本意是極其明白的。自從密教出現後,印度本土幾已不見佛教蹤影。 上述這扛著佛教招牌的密教在西域傳播,德國學者克林凱特曾明白指出: 「……這一點表現在密教的產生,這個教反映了晚期印度佛教的特點。它含有色情成分和令人恐懼的神仙,這也就是構成西藏佛教的主要因素。」10 以上對密教的描述相當深入,試想真正的佛教是戒殺、戒色…慈悲的宗教,怎麼可能會「含有色情成分」以及望而令人心生恐懼的「神仙」?而且還會用人的頭蓋骨、脛骨作成祭器,而這些「就是構成西藏佛教的主要因素」,這與釋迦牟尼創立佛教的初衷顯然相違背。既與佛陀的教義,戒律相左,嚴格的說已經不是佛教。克林凱特在同書中還指出在西域和田(按和田為今日之稱謂,古稱和闐,在今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塔里木盆地南端今和田市)巴拉瓦斯特保存有一幅確切無疑是密教的畫像,克林凱特對這幅畫的判定是: 「是一個大概被看作大黑天的三頭神,他陰莖勃起,居中的頭頂上有一顆死人頭骨,雙手分別舉著太陽和月亮。這裡突出的內容除了做愛之外,就是令人恐怖的東西。」11 這幅畫創作時間,大約在西元六至八世紀之間,從克林凱特對這幅畫的描述似乎是除了色情與恐怖之外,別無他有。其實這幅畫還透露另外一項訊息,在這畫像後面的兩隻手,右手持月,左手持日,高舉日月,這有很濃厚的袄教、摩尼教色彩,這似乎說明密教從袄教、摩尼教吸取養份。當唐武宗李炎會昌年間(西元 841~846 年)禁絕「三夷教」後,摩尼教隱身於道佛兩教之中(會昌之後,佛教很快復興),但其非道、佛兩教,其理至明,同理既違背佛教教義與戒律,又採納其他宗教理論的密教實不宜再宣稱自己是佛教。 9 可參看芮傳明《東方摩尼教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年,頁 174。 10 德.克林凱特 Hans-Joachin Klimkeit 著,趙崇民譯,賈應逸審校《絲綢古道上的文化》,新疆美術攝影出版社,1994 年,頁 157。 11 見《絲綢古道上的文化》頁157~158。 三、吐蕃的宗教 在清朝將西藏納入中國版圖之前,均稱之為吐蕃,「吐」是後加的,「 蕃 」才是這個民族的本名 。「 蕃 」,在唐以前其讀音為「 鉢 」、「伯」、「博」,其字根「番」衍生而來的「播」、「皤」、「鄱」……等至今其讀音仍近「鉢」、「伯」、「博」;「吐」乃漢字「大」在唐以前的讀音,「吐蕃」就是大蕃,以示與大唐立於平等地位。其民族自稱「蕃」,可能與其傳統信仰的「本」教有關12,所謂「本教」只是萬物有靈的薩滿信仰13,這是舉世每一個民族都曾經有過的,即使是今日,這種萬物有靈的信仰,仍然存在於許多民族或社會中。吐蕃社會之有薩滿信仰乃是極自然之事。 12 此處稱「本教」者,乃是採一般既成的說法,事實上信仰與宗教之間還有很大的距離,自有人類以來,幾乎就有信仰,其歷史可追溯距今幾萬年以至幾十萬年以前,但宗教距今不過三千多年,信仰的心理基礎是:恐懼、感恩、與許願,此點可從古岩畫中尋到證明;但構成宗教則必得有其必備的條件如:自有的經典、自有的神祇、固定的禮拜場所、傳統的禮拜儀軐、專業的神職人員,神職人員有其傳統的服飾,趨吉避凶,最後審判等八項條件,詳見胡耐安《邊疆宗教》,蒙藏委員會,1961 年,頁 3。對以上八項條件,所謂「本教」並未完全具備。 13 「薩滿」乃是西北利亞土著民族對於「巫」的稱謂,肅慎系民族也然,初民社會把宇宙看成是立體的,上(天)界為諸神所居,地面界為人及萬物(含山川湖泊)所 居,地下界則為魔、鬼所居,「薩滿」可與神、鬼溝通,且萬物有靈,也賴薩滿溝通以為人類祈福消災。可參看日、護雅夫著、鄭欽仁譯《匈奴》一文,富育光《薩滿教與神話》,遼寧大學出版社,1990。 相傳吐蕃在西元七世紀初,其贊普囊日松贊在內亂中被毒殺而死。(吐蕃語稱其國家元首為贊普,一如中原稱皇帝、匈奴稱單于、古埃及稱法老、柔然、突厥、蒙古稱可汗),由其子松贊幹布(西元596~650 年)嗣立為贊普,此人兩《唐書》均作棄宗弄贊,或簡稱弄贊,嗣位時年僅十三歲,此人統一吐蕃各部,開疆拓土,國力日盛,威震四方,先娶尼泊爾尺尊公主,後聞其東鄰吐谷渾娶唐公主14,遂向唐朝請和親,唐朝時為唐太宗李世民在位未允所請,吐蕃遂率兵東掠唐邊境,雙方經過一場戰爭,未分勝負(此為漢文史料所載,實際的情況可能是唐軍落於下風)。松贊幹布復派使者持厚禮請婚於唐,這次唐太宗允其所請,以宗室女為文成公主嫁吐蕃松贊幹布贊普,時為唐太宗貞觀十五年(西元641 年)。因尼泊爾尺尊公主及唐文成公主都篤奉佛教,入藏時都攜有佛教及佛經,一般而言佛教開始傳入吐蕃,據漢文文獻記載,唐太宗在確定文成公主入蕃後,應文成公主之要求,賜予金釋迦牟尼神像,十八種工藝書籍,《大醫典》、八十部占筮曆算法及無數錦緞物品,各種農作物種子,侍女十六名,勇武力士百餘人,在江夏王李道宗護送下入蕃15。尺尊與文成兩公主雖將佛像等佛教文物攜入吐蕃,但其時吐蕃尚無可資應用的文字,要談傳播佛教,言之尚早。 14 吐谷渾應讀作吐浴渾,其統治階層為鮮卑慕容部,名吐谷渾,初因其所部與嫡弟慕容廆所部鬥馬而失和,遂率所部數百家西徙,至於今青海一帶,至其孫統治當地土著建立政權遂以吐谷渾為國號,故其統治階層為鮮卑慕容部。 15 克珠群佩主編《西藏佛教史》,頁 14。 因此派吞米桑札布到印度學習創制吐蕃文,由於吐蕃文之創制,為吐蕃譯經事業奠定了基礎,在松贊幹布主導下,不僅大量派遣吐蕃青年到周邊鄰國學習包括佛教在內的各國文化,而且還相繼從唐朝、印度、尼泊爾、克什米爾、波斯等地迎請許多班智達(此是梵語,意為學者,如細究之,則指精通《五明》者的稱號)到吐蕃傳授知識、翻譯各種經典,從而開創吐蕃佛經翻譯的新紀元。按唐朝以文成公主嫁吐蕃松贊幹布事在唐太宗貞觀十五年(西元 641 年),其時唐三藏法師玄奘已離開高昌,經今中亞西突厥控制下的各國到天竺取經(天竺即印度),其時高昌王為麴文泰,自恃城牆高厚,唐朝距離又遠,不可能遠道來征,因此妄自尊大不遵臣禮,唐太宗乃於貞觀十四年(西元 640 年)派侯君集率大軍征討高昌,滅之,將其地設為西州,自是已與西突厥接壤,但對西域情況所知不多,必須有詳細的西域人文、地理資料,恰好玄奘於貞觀十九年(西元645年)回到長安,按玄奘之西去東返,都經過西域,親眼目睹了西域「現況」,而這就是唐太宗亟欲得到的資訊(以現代的話說,就是「情報」),因此對玄奘回到長安,給予極大的歡迎,並要他就經過西域各國的情況寫出來,玄奘何等聰明豈會不知道大唐皇帝的真正用意,於是由玄奘口述,經其弟子辯機筆錄,完成了一部震爍古今的巨著《大唐西域記》全書十二卷,敘述西域各國地理、歷史、人文的只有一卷半,敘述印度佛寺者反多達十卷半,可是書名為《大唐西域記》,這當然讓唐太宗龍心大悅,於是撥出地方,提供經費,派出人手,讓玄奘大師從事譯經工作,一時之間長安成為佛學勝地,這個情形松贊幹布不可能不知道,於是派遣吐蕃青年到長安「留學」,據漢文文獻所載,當時松贊幹布令國中豪族: 「釋毡裘,襲紈綺,漸慕華風,猜獷日革,至遣子弟入國學而習業焉。」16 這些到長安「留學」的吐蕃青俊,除了研習儒家經典之外,對當時長安一片翻譯佛經的氣氛,不會不受到感染,極可能學習佛經,也成為其在長安重要課題,學成返回吐蕃,必然把中原的佛教思想帶回吐蕃,更可能把一些漢文佛經帶回吐蕃,然後譯為吐蕃文(在諸胡列國時代,西域胡僧鴆摩羅什在後秦姚興支持下,曾翻譯了許多佛經)。松贊幹布除派遣青俊到長安留學外,也同時禮聘印度、尼布爾等地高僧到吐蕃一則宣佛法,再則翻譯佛經,此時所翻譯或所宣講的佛經自然是未經過所謂「密教」加工過的正統佛教經典,也就是不帶色情和恐怖成分的佛教。 16 見《冊府元黾》卷九七八《外臣部.和親》,但此處係轉引自《西藏佛教史》頁27。 佛教在松贊幹布大力推動下,自是有所發展,但吐蕃本土傳統的本教信仰根深蒂固難以禁絕,松贊幹布死後,王宮內的宗教信仰又重新回到擅長咒術巫法的本教手中17。其後於松贊幹布玄孫赤松得贊贊普時(此贊普為唐金成公主所生),迎請印度密教蓮華生入吐蕃,宣揚密教,並強力打壓傳統的本教信仰,其時約為西元八世紀中葉,吐蕃的佛教也開始了質變,及至西元 820 年赤祖德贊(或作赤熱巴巾)贊普時,更是大力扶植已經開始質變的佛教,也由於其全力壓制本教,卒被本教信徒所暗殺,而由其兄朗達瑪繼任贊普,朗達瑪篤奉本教,於是開始展開滅佛措施,其時為西元841 年,說來也巧,唐武宗李炎的禁絕三夷教(佛教、摩尼教、景教)也在此時。一般而言,對吐蕃在朗達瑪滅佛之前,稱之為吐蕃佛教的前弘期。 朗達瑪前後在位六年(841~846 年),也是被刺身亡,他的滅佛作為大致而言有以下幾項作法:1、停建、封閉佛寺、停止佛教活動;2、破壞寺院設施;3、迫害和鎮壓佛教僧侶;4、焚毀佛經,斷絕與周邊國家地區的佛教文化往來18。自朗達瑪滅佛之後吐蕃陷入一片混亂,許多佛教僧侶四處逃避,吐蕃文獻稱之為黑暗時期,一直到西元十世紀之後,情況有了改變。之前外逃的佛教僧侶或逃往今西康一帶(中共建政後,撤廢西康省,將金沙江以西併入西藏自治區,金沙江以東併入四川省),或逃往印度,仍留在吐蕃地區的佛教僧侶「開始依附于本教的羽翼之下,這有力地促進了佛本融合,通過佛本融合,外來佛教在內容上更加接近以本教為代表的西藏傳統宗教」19,這一看法既正確又重要。據傳朗達瑪滅佛時,其弟毗囉母吉魯贊皈依佛教,有恢復佛教之志,時他棄國遠游印度,師事密教阿底峽(或作阿提沙),朗達瑪被刺身亡後,吐蕃人迎立毗囉母吉魯贊為贊普20,此時先前逃亡印度的僧侶均返回吐蕃,當然也有一批印度密教人士隨之而來,同時逃到西康的僧侶也返回吐蕃。吐蕃人對地理方位之解讀是把西邊阿里一帶稱為上路,而將東邊西康、青海一帶稱為下路,於是上、下兩路僧侶紛紛回到吐蕃中心拉薩一帶。 17 見黃國煜《世界宗教》,台中好讀出版公司,2009 年,頁 231。 18 見《西藏佛教史》頁 88~90,另釋妙舟《蒙藏佛教史》頁 7,也有相同說法,此書係揚州廣陵書社出版,2009 年。 19 見《西藏佛教史》頁 92,原文本教作「苯教」,此處為求前後行文一致,改作本教。 20 見《蒙藏佛教史》頁 7。 【未完,请继续阅读下一栏《台灣文化大學教授說喇嘛教(二)》】 免责声明 本平台所收集的部分公开资料来源于互联网,转载的目的在于传递更多信息及用于网络分享,并不代表本平台赞同其观点和对其真实性负责,也不构成任何其他建议。本平台部分作品是由网友自主投稿和发布、编辑整理上传,对此类作品仅提供交流平台,不为其版权负责。版权属于原作者,如果您发现网站上有侵犯您的知识产权的作品,请与我们取得联系,我们会及时修改或删除。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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