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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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太虛大師砲火全開 全面破斥搞男女雙修的喇嘛教、西藏密宗(藏傳佛教)體無完膚!



太虛大師當年處於佛教領袖的地位,太虛大師的年代正是民主科學與封建思想——新舊思 想大碰撞大交替的年代,爲了探求佛教在新時期的出路問題,故太虛大師力主改革,全力整頓僧伽制度。基於密宗黃教也曾改革“密教”——而使得密教得以殘口延 喘400餘年,故基於宗教改革這一點上,太虛大師的確對宗喀巴稍有稱讚,如太虛大師在《中國現時密宗復興之趨勢》中說:


“密宗之概史 溯密宗(唐密)之入支那(中國)也,其最盛時,莫唐代若焉!當開元三大士來華,一時君相,禮敬如佛,尊崇之誠,弘揚之力,可謂已極!乃行世未久,忽遭武宗 之摧殘,···降迄元、明之際,亦有所謂密教(藏密)者,則非複開元之舊,蒙藏紅教傳來之另一種耳;其異唐密,更不知相差幾千萬裏矣!蓋當時所行者,實師 承于西藏喇嘛,而斯時西藏之紅教,以發思巴帝師之力,隨元軍遠跨西歐,所至傳佈,於是傳之也濫而習之也雜,以訛傳訛,愈趨愈非!戒律廢弛,腐敗已極!故迄洪武之稟國鈞也,目擊其弊,毅然禁傳。即在西藏,明初亦由宗喀巴准教理戒律改爲黃教,乃有相承至今之蒙藏密教,否則、亦斷滅久矣!”


太虛大師在讚譽宗喀巴的同時,卻將密教的具體的法義——尤其是宗喀巴所創造的黃教(格魯巴),他們 連三轉法輪的哪一轉法輪是「了義」都搞不清楚,黃教自吹自擂爲究竟的“中觀”——宗喀巴最推崇的月稱的《入中論》,太虛大師也專門撰寫《閱<入中 論>記》長文加以破斥。


看看太虛法師對密教後來的評價吧


一、太虛大師對藏密食肉的破斥 

《中國現時密宗復興之趨勢》中說: 

“複次、如藏蒙喇嘛之來華傳密也,形服同俗,酒肉公開,於我國素視爲僧寶之行儀,棄若弁髦!提倡者迷著既深,先喪其辨別真僞是非之心。……又、世間俗人肉食則勸令茹素,而妄稱爲活佛之喇嘛輩,則日非殺生不飽,且謂由殺生可令解脫。嗚呼!此非印度殺生祠神之外道耶?若然者,則彼喇嘛應先互相殺害以成解脫,或迷著盲從者應先請喇嘛殺而食之,何尚靦顔食息人間也?噫!長此以往,密法之真制未窺,妙果未獲,而佛制祖規之尊嚴掃地,遺害人心,深堪危懼!”


二、太虛大師對宗喀巴的破斥 

1936年7月太虛大師爲《密宗道次第論》(克主傑著)作序,太虛大師序言中明確指出:


“(密宗黃教宗喀巴)於佛所轉法輪,既采《解深密經》三時之說,又以第二時爲最上,顯違經教,似有未妥……以《楞伽經》《華嚴經》等入第二法輪,尚應抉擇。密續之作部、行部,可統於瑜迦部。瑜伽部亦有其統,略同東密、台密之兩界。然無上部對瑜伽等三部有何統屬關係?且五金剛並立,雖可以《集密》統大威德、歡喜、勝樂,但時輪又如何關攝?故似多頭而缺乏統一組織。”


三、太虛大師又破斥黃教宗喀巴一派的“中觀”邪見


密宗各派雖然都推崇聖龍樹菩薩,尤其推崇龍樹的中觀學說。可是他們卻不理解龍樹菩薩所說的中觀的意 旨,因此密宗歷史上出現兩個中觀派別——應承派“中觀”、自續派“中觀”,自續派中觀和應承派中觀觀點相左,兩派都聲稱自己對於龍樹菩薩的中觀的理解是唯 一正確的,因此而吵得不可開交。密宗應承派中觀的代表人物——月稱,是黃教宗喀巴最爲推崇的印度應成派“中觀”大師,宗喀巴親自著書《入中論善顯密義疏》 講解月稱的《入中論》,乃至月稱的邪著《入中論》是黃教必學的“五部大論”中最核心的論著。月稱在邪著中公開的否定佛陀所講的唯識經典。

故據《太虛大師年譜》記載,當年法尊法師將月稱的《入中論》翻譯成漢文,太虛大師閱讀以後,專門寫作《閱<入中論>記》,對其中的錯誤觀點進行批判,破斥月稱的“中觀”學說。《太虛大師年譜》如下:


(1943年)十月四日,(太虛)大師《閱<入中論>記》脫稿。月稱之《入中論》,法尊於三十年譯出,大師曾爲刪潤。是論高揚中論空義而專破唯識;大師不忍唯識之被破,乃明唯識而一一反難之。評《入中論》爲:“功過互見而瑜不掩瑕


這就是說,在民國三十二年,太虛大師的弟子法尊法師譯出月稱的《入中論》。在 《入中論》譯成漢語以前,漢地的佛教界只知道《入中論》是密宗很有著名的一部論著,但是都不知道《入中論》所講的內容。等太虛大師閱讀《入中論》後,見月 稱這部“大論”,卻是以應承派觀點,專破世尊所說的唯識經典的;不得不連夜著作《閱<入中論>記》,明“三界唯心,萬法唯識”之理而一一反難 之。


四、太虛法師在文章中如是評判月稱的邪著《入中論》:


由此可見《入中論》於別大乘法亦非不具,但於台、賢所謂圓教之義,則尤遜一籌耳!”


“(《入中論》)由於大乘法契悟者咸成了義,不應僅執契一類機所說之空獨爲了義而擯他說,遮閉聖教諸多勝方便門。則雖能開顯一派宗論義,亦將功過互見而瑜不掩瑕矣!”


“除自所宗中觀論外(除月稱所曲解的《入中論》以外),概謗余宗爲亂造之理,如外道邪教,則應除所宗中論外更無五乘、三乘、一乘等之佛法!此種褊狹之胸襟,實出部派之惡諍……猶使中國之佛徒不習印度部諍者,竟莫能想像其何以橫惡如此習印度部諍者,乃知大毗婆娑醜詆大天具造五逆,而分別功德論則推崇爲唯一菩薩,過情失實,乃其鬥諍慣風;印度之佛法由此而衰滅,不足驚尤不應學也!”


則知(月稱寫作)《入中》破他(世尊的唯識經典),但爲舌辯遊戲,無當正悟,樂著內諍,卒難獨佔全勝,徒令外道乘隙,盡滅佛法,故諸佛子應不爲此!”


太虛大師在著作中明確地指責月稱的《入中論》誹謗世尊的唯識經典,只是舌辯遊戲,無當正悟,最終令 印度的佛教毀於外道之手。密宗之徒,每每鼓吹“顯教是學密的基礎”。密宗之內,最強調學習顯教理論的是密宗黃教的宗喀巴,對於如是違背佛教經典的邪著《入 中論》,卻當作最究竟最了義的“中觀”來學習,由此密宗宗喀巴所說的“顯教佛法”理論的正確性,可想而知了! 以下成細部分析:


(a)『為舌辯游戲』---太虛大師在閱讀了《入中論》裏面的思想,則徹底了知道,應成派中觀以破斥他宗為旨,只是在作無義意的口舌諍辯戲論而已。


(b)『無當正悟』----《入中論》裏面只有舌辯而沒有正悟之內容。


(c)『樂著內諍』----月稱法師沒有正悟的見地,只是樂著於佛教內部之鬥諍毀謗而已。


(d)『卒難獨佔全勝』--因此,黃教的應成派中觀,以不立自宗欲破他宗的宗旨論辯論,到最後是難佔優勢,無法獨獲全勝。


(e)『徒令外道乘隙,盡滅佛法』--這《入中論》的思想只能令外道乘虛而入,把佛法滅盡。


(f)『故諸佛子應不為此』-----由於以上幾點的緣故,諸我佛弟子應不為此信受《入中論》之戲論邪見。


※月稱法師的應成派中觀思想繼承者,有宗喀巴、達賴喇嘛、印順、昭慧法師等人。


※※
太虛大師享年五十九歲,故此篇虛大師在晚年五十五歲,對於月稱邪師《入中論》之嚴厲破斥,不僅是針對自身研究唯識之立場而有所抵觸,同時也是與佛經菩薩論 典有所乖離,故予以破斥,況虛大師只批判月稱的《入中論》(應成派中觀思想)卻從不批判龍樹菩薩、世親菩薩的中觀論述,此乃因虛大師見月稱邪師以「中觀」 爲口號,但 本質上卻是無因論之斷滅外道見之思想,如此否定大乘了義法,自然受到虛大師及我等正法弟子的破斥!是故虛大師在晚年對西藏密宗的評論,足以顯示虛大師意識 到了自己早年被誤導,以偈文謬贊宗喀巴之大過失,故於晚年所作之補救,如此知錯能改者,令吾等學習及讚歎。
※※


五、太虛大師破斥密宗的“即身成佛


(1)太虛大師在《論即身成佛》第二部分“二破謬”中,破斥密宗的“即身成佛”理論時說:


“甲、破執定肉身之變相爲即身成佛之謬。凡起種種方便,修諸善業而進趣菩提者,惟此五蘊身;起種種 謬執,作一切非法而墮諸魔外者,亦惟此五蘊身,以一切施作,皆不離乎身故。如人能由一方法修成一種禪定起神通,即可現出種種異相,若佛相、菩薩相、天魔、 鬼神相等等。而傳密教至日本之空海師,相傳嘗現毗盧佛相,於是彼宗徒牢執此爲密宗即身成佛之謬據。殊不知若定執其肉身能現佛相爲即身成佛,則諸精靈妖怪亦能現此種種之神異。……可見天魔等亦能現佛相、菩薩相,若以其身現佛即是成佛,則:此魔應是佛,能現佛相故……此等謬執,混同魔外,學佛者不可不破


“乙、破咒印加持各身分爲即身成佛之謬密教有加持五臟六腑等身分之種種咒印,謂可使現前肉身變爲金剛佛體。當修此咒印時,口誦真言,手結密印,心觀字種,加持一一身分。然由此令想見此身是法界諸法聚,而法界諸法亦不外我身,固未嘗非一觀行方便,若即執定此身已非凡體,已成爲佛——即身成佛,則爲謬執。”


(2)太虛大師于民國二十三年在靈隱寺演講時說:
密宗灌頂,即身成佛,最爲人所欣慕。殊不知才云直指,早曲了矣;性且不有,怎樣可見?何況六大本空,身不可得,說什麽即不即;五智非有,佛不可得,說什麽成不成?”


六、太虛大師對藏密經典的破斥


太虛大師在《梵網經與千缽經抉隱》中如是評判:


“密宗的經,所說大都甚奇誕,益後出的益怪特!如去年在北平、班禪所傳的時輪金剛法,雖亦說源出釋尊,然與釋尊當時在印度之說法無關乃由另一神秘的香拔拉國中相承而來,故亦非日密傳說之南天鐵塔系所能範圍。且西藏謂各經咒各有從釋尊以來傳承之上師,則南天鐵塔或亦不過大日經之龍智、善無畏系一流的傳統,甚或竟同禪宗靈山拈花、多子塔傳法之取重當世信仰的一種傳說,並無何正確的經典根據。”

故太虛大師又言:「殊不知密教乃佛所說之魔受化經──即大毘盧遮那成佛經、及金剛頂經等……。蓋密之所依即為天魔鬼神──若執金剛、歡喜天及羅剎、夜叉、牛鬼蛇神──而佛轉化天魔鬼神以成為佛之。」

太虛大師言:「欲界特盛之貪莫過淫欲,最重之惡莫過忿殺,──欲界魔所恃以害修行人的極兇工具亦莫過淫殺,而無上密宗即以淫殺為大修行法,則魔失其恃而即魔成佛矣最狠毒之鬼亦成近衛,最污穢之物亦成上供,可謂極乎煩惱即菩提之能事;然亦實現此無法非大總持之功用耳。若知佛是乾屎橛,道在屎溺,則更何足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