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Truth of Tibetan Buddh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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über die Dalai Lamas

佛教未傳入西藏之前,西藏當地已有民間信仰的“苯教”流傳,作法事供養鬼神、祈求降福之類,是西藏本有的民間信仰。

到了唐代藏王松贊干布引進所謂的“佛教”,也就是天竺密教時期的坦特羅佛教──左道密宗──成為西藏正式的國教;為了適應民情,把原有的“苯教”民間鬼神信仰融入藏傳“佛教”中,從此變質的藏傳“佛教”益發邪謬而不單只有左道密宗的雙身法,也就是男女雙修。由後來的阿底峽傳入西藏的“佛教”,雖未公然弘傳雙身法,但也一樣有暗中弘傳。

但是前弘期的蓮花生已正式把印度教性力派的“双身修法”帶進西藏,融入密教中公然弘傳,因此所謂的“藏傳佛教”已完全脱離佛教的法義,甚至最基本的佛教表相也都背離了,所以“藏傳佛教”正確的名稱應該是“喇嘛教”也就是──左道密宗融合了西藏民間信仰──已經不算是佛教了。

   
                  ◆KC簡評:達蘭沙拉之旅(3)~(4) /作者:施寄青女士

達蘭沙拉之旅(3)

到了公開見面的時間,葛莎的總管帶我們過去,每個人帶的行李都要檢查,他們怕有人來暗殺大寶法王。

 
  行李檢查完,大家依序進入大廳席地而坐。坐了約十五分鐘後,大寶法王在其他喇嘛簇擁下進來。
  來見他的信眾分三種,一是藏人,二是外國人,大多是歐美來的白人,三是我們幾個漢人,還有少數亞洲人。
  他一落座,兩眼往上翻,態度十分吊兒郎噹,開始以藏文唸經咒,他的聲音十分洪亮,不過唸到後來,看得出他心不在焉,表情十分不耐煩。瑟琳娜事後告訴我,他開始唸時還有能量,到後來根本没有效果。

  他用藏文唸完後再用英文,他的英文咬字清楚,發音算標準,不過他這時更加不正經,百般無聊的把他該做的儀式做完。
  也許他學西方人的俏皮,所以十分隨意的唸,我認為跟老外談話自然可以隨意幽默,但在唸誦經文還是要正經,神父、牧師也許在佈道時會講些俏皮話,但在誦經時一定一本正經。
  他最後表明過年前會出國,所以預祝大家新年快樂。
  唸完後站起來,旁邊的喇嘛拿了一堆紅繩子,信眾魚貫從他前面走過,他給每人一根紅繩子,由於來見他的人,頭上都掛著白色哈達,葛莎也為我們每人準備一條。
  我本以為現場不過兩百多人,大寶法王至少該意思一下,為每人理一下哈達,但他連看都懶得看一下眼前的信眾,不少人誠惶誠恐地獻上他們的禮物,相對於信眾的虔誠,他的態度十分不耐煩,令我很不以為然。

  他無心為眾生祝福,他給的加持物又有何用?

   很多出家人認為接受眾生供養是天經地義的事,而且認為眾生供養他們是莫大的福份,全然没有恭謹與感恩的心接受供養,他們從未捫心自問,他們終日無所事 事,以為誦經唸咒就可迴向給眾生,問題是他們何德何能就憑誦經唸咒就可以迴向眾生?如果他們不是發自真正的慈悲心,不是懷著真誠的感激,感激眾生佈施供 養,而高高在上,作威作福,他們不過是在造業而已。
  俗云:「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大寶法王既然受眾生供養,就該真真誠誠的接待每個來見他的人。
  事後我把他給的紅繩子和哈達給了瑟琳娜,因為她認識一些大寶的粉絲,這些人無緣跟他見面,也不知他真正的為人,拿到這些東西一定很高興,還以為會有多大的加持力。
  從這裡也可見人們如何的妄信、迷信,我不會對任何出家人崇拜,除非我很清楚他(她)的為人。

  到目前為止,最令我感動的出家人是華光智能中心的創辦人,業已過世的葉由根神父。
  輪到我們,我們把精心挑選的禮物送上去,工作人員順手接過去,看也不看隨便一放。看來他們收到的供養太多,對他們而言,我們這點心意根本看不上眼。

  事後我們才知道,他們募款能力超強,特別是西方國家對他們慷慨解囊,瑟琳娜帶來的文具及二手衣,他們根本不希罕,由此可見網路上不少資訊是不正確的。

等大家拿完紅繩子走出大廳後,我們一行人與藏人留下來,他們要我們坐第一排,工作人員告訴大寶說我們中間有人生病,請他加持,他從一個缽中拿出一些藍色碎石撒向我們,他的神情十分冷淡,不過是行禮如儀而已,我內心頗為惱火,撒完後,我們便被請出去。
  來到庭院,我跟瑟琳娜說:「不知是他加持我,還是我來加持他。」
  瑟琳娜笑道:「當然是妳來開示他的。」
  我臨行前將《微笑的魚》DVD放入送他的禮物中。
  我希望他有機會看到。《微笑的魚》是講一個生活不快樂的上班族,每天經過一個大水族箱,看著裡面的魚游著。
  一天晚上作夢,夢見自己置身在水族箱中,十分驚駭,第二天,他去水族館把魚買回來,然後放生到大海中,這才意識到他一直像這些魚一樣生活在一個密閉的空間,早已忘了生存的意義。(待續)
http://www.007contact.com/article/5616348062/

(kc版按:莫說是大寶法王,幾乎所有年輕的小活佛都過著極不快 樂的生活,因為他們自幼就被喇嘛集團所控制,把他們當作搖錢樹。因此「藏傳佛教」的喇嘛教,自古以來就以「靈童轉世」的把戲,向信徒歛財,從小去控制他 們,然後聽這些老喇嘛的話,把別人家的孩子騙到喇嘛廟裡,裝扮成一個「轉世活佛」,對外大肆廣告一番,向信徒們洗腦,自然財源滾滾而來。

這些被控制的小孩子,就像那些被黑道拐來的小孩一樣,把他們腳筋挑斷、弄瞎雙眼,被強迫在街頭當乞丐,身上破爛在地上爬行引起路人同情,乞討容易。而喇嘛 教所創造出來的「轉世靈童」,統統都是假活佛、假轉世,也都通不過佛經的檢驗,其目的只是要藉由宗教信仰的方式,以及造神運動的洗腦手段,來滿足世人崇拜 心理,獲取源源不絕的金錢貢獻而已。這些可憐的小喇嘛、小活佛,不過是一種另類的小乞丐,純粹是「藏傳佛教」搖錢樹!)






達蘭沙拉之旅(4)

大寶逃到達蘭沙拉是因他不想做中共的傀儡,然而到了達蘭沙拉,他依然是傀儡,浪費他的生命每天接見這些仰慕者,他得端坐在他的寶座上,因為有不少飽食終日的僧侶要靠他養。
 
  我從不贊成中共以武力解放西藏,但藏人需要現代化,他們需要的是醫生、科技人才、農業人才、工程師、教師等讓他們改善生活的人,而非這些高高在上尸位素餐的僧侶。

  西藏長期以來以神權統治老百姓,一如中古世紀的羅馬教廷,這些高高在上的神職人員與貴族結合剥削百姓及農奴達千年之久。

  如今西藏流亡政府該推廣教育,讓藏民接受現代化洗禮,以大寶的聰明才智,他可以做醫生、工程師、資訊人,他若成為一流的資訊業者,對他族人的幫助遠勝過坐在達蘭沙拉的廟裡接受信眾的膜拜。
  他年紀輕輕,血氣方剛卻要過著老僧入定的生活,怎會不煩燥呢?我為他感到悲哀。
  我在廟前的庭院中看到不少藏民來探視他們出家的兒子,一些小喇嘛開心的與父母交談,吃他們帶來的東西。
  我為這些小喇嘛嘆息,他們的父母十分無明,該讓這些小孩好好受教育,他們有一技之長,對族人的貢獻絕對大過當喇嘛。
  即便他們長大後決定出家,至少是擁有現代知識的出家人。
  佛家講「悲、願、信、行」,每日誦經唸咒,如何將佛法實踐在生活中呢?
  印度當初把達蘭沙拉讓給流亡藏人定居自有其人道與政治考量,但藏人生活在這片土地上,是否該有所回饋?將自己廟宇周邊的道路整修好,應是起碼的責任。
  印順法師推廣人間佛法是對的,人人有責將我們生活的地球建設成眾生的樂土而非寄望來世或自求解脫往生極樂世界,人人如此自私,哪來的淨土?

(kc版按:求生極樂世界並不是消極的心態,也不是只有唸唸佛號而已,純粹是世間人對念佛法門的誤解爾。因 為往生極樂世界者要修三福淨業,也就是要孝順父母、事奉師長、慈心不殺,修十善業。這些修福淨業都是要在人間圓滿,才能於捨壽時往生極樂世界,諸如天主教 基督教一樣,要在人間行十種善業,以往生天堂為目標。

所以往生極樂世界還是天堂,這都是個人的信仰,以此世利樂眾生的方式,去努力追求未來世所希望的目標,套句諺語:「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少壯不努 力,老大徒傷悲!」來形容人的一生,而求生極樂世界或天堂享福,正如諺語的涵意一樣,把追求一世的人生目標,擴大到下一世,這無關於個人自私與否。

反倒是積極推廣印順的「人間佛法」,才是消極且不清淨的行為,印順邪師不但誤解了太虛大師的「人生佛教」甚至還如太虛大師所云:「印順法師把佛法弄得支離 破碎。」更離譜的是,印順法師曾經在四川縉雲山為宗喀巴的「男女雙修大全」的中文版詳為潤色,並積極的協助募款、校對、出版與發行宗喀巴的淫人妻女大全 《密宗道次第廣論》。這樣子的僧人,佛學院竟然還敢用他的著作當作教材,可想而知,學習印順思想的佛學院學生,縱然已取得了碩士博士的學歷,也是離真正的 佛法還太遙遠。)

  《維摩詰經》說得好:「直心是道場」「心淨為佛土」。
  我希望大寶法王有機會看到《微笑的魚》他一定會有所感。
  我從不贊成靈童轉世的說法,每個小孩該受教育,直到他有能力決定他的人生方向,而不是在懵懂之時,便被指定他的人生角色。
  西藏以前貧窮落後,被認定為某仁波切、法王、達賴、班禪的轉世自是一步登天的人生,而且全家全族的人都會因「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如今科技發達,出家不見得是最好的出路,該讓小
孩有更多的選擇。
  我本來對大寶法王在結緣時漫不經心的態度很惱火,但回到旅館後便氣消了,只為他感到悲哀,一個身不由主的人,連做人最基本的需求如情愛、自由都被剝奪,被迫扮演一個為人祝福的角色,問題是誰來祝福他呢?
  其實這趟印度之行最大的收穫是聽我學生T談他從大學畢業後,全球走透透,經歷過的各種千奇百怪的事,特別是他在腦瘤痊癒後,人生觀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在回程的火車上,他問友人夫婦說:「我不知道你們當初在結婚時,怎會認定對方是可以終生相守的人,我從没把握,一上來便敢認定對方是可以相守一輩子的人,所以我從没想過結婚。」
  友人尶尬笑笑道:「我們那個年代很保守,反正讀書、成家、立業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同學朋友都是循著這條路走,所以也没想這麼多。」
  我對T說:「還好我很早便婚變,所以還能照自己的意思過人生,只是我大半生搞婦運,忙得没有自己,辜負了多少春花秋月,如果人生能再來一遍,我會選擇較浪漫的人生,一如你一樣,做自己喜歡的事,我的使命感太重,所以很難活得自由自在,只好在晚年學這個功課。」
  在機場,T在書店找到一本英文本的奧修的書,他介紹我買,我一直希望我的兩個兒子能看奧修的書,但因台灣没賣英文版的,於是買了一本。
(kc版按:奉勸施寄青女士莫誤導二位兒子,讓他們去看大淫棍奧修的書,等於是把他們推向男女雙修的無底洞裡。)
  我坐在機場看著飛機起降,這趟印度之行並未帶給我多少意外驚喜,但讓我戳破不少神話。
  我一向不怎麼欣賞藏傳佛教,太多的神像,太多的儀式,太多的神話,太多的愚眜
  對我而言,如其說達賴喇嘛、大寶法王是宗教導師,不如說他們是一流的政客,特別是達賴,他也是一流的公關與行銷人才,但絕不是實修的宗教法師

  台灣各大門派的掌門人跟他不相上下,他們皆是一流的企業經營者,入世愈深佛陀的精神也愈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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