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恆河印像之僧侶也瘋狂
恆河的三大印像及印度人的四大願望“住瓦拉納西、拜濕婆神、飲恆河水、結交聖人”,其中不可或缺的當然是印度的苦行僧。雖 然在尼泊爾、泰國、緬甸、不丹等佛教盛行國家都可見苦行僧的身影,但是追根溯源,苦行僧這一特殊的僧侶群體還是起源於印度的婆羅門教。婆羅門教的古典史詩 《摩訶婆羅多》中講到“ 凡是戰敗者都要受苦, 只有吃盡苦頭才能反轉過來戰勝自己的敵人, 最終成為勝利者, 甚至成為神”,因此印度教人認為苦行是修煉的必經途徑,苦行能使自己心靈得到淨化,去除一切世俗欲望。對於苦行的解釋,高尚來說是因為世間存在許多無法避免的苦難,苦行僧願代替世人去受苦; 現實的解釋是印度根深蒂固的種姓制度,人無法選擇和逾越自己的種姓階層,苦行是低種姓的賤民們能夠消除卑微身份的途徑之一,也是其苦難生活在婆羅門階層受 到尊重的唯一辦法。久而久之,苦行哲學深深影響著印度社會,印度的國父甘地就是一位苦行者,他將這不可思議的苦行作風運用到了政治外中,誕生了政治奇跡 “非暴力不合作”,不用一槍一炮擺脫了英國殖民統治,贏得民族獨立。
在《梨俱吠陀》中,苦行(tapas)的意思是“溫暖”或說是“熱力”或“熱量”, 通常被理解成通過過量的肢體運動及自我折磨而得到神秘的“熱”,古印度人認為世界正是由於這種熱力而得以誕生。在釋迦牟尼在印度創建佛教的時代, 苦行修煉之風已經盛行於恆河中下游了。直到今天, 在恆河岸邊仍有這樣一些人通過苦修來追求心中的生存境界, 他們站在水齊腰的恆河淺水中, 雙手合十, 向著太陽喃喃祈禱, 他們不一定是苦行僧, 但是卻是“苦行者”。
苦行原初的目的是為了獲得神力,然而為了獲得這神力,苦行僧們選擇的苦行方式殘忍和匪夷所思之極到了讓人難以理解的程度,隱居於深山老林,自願忍受飢餓、 焦渴、蚊蟲、寒冷的折磨,另一些則在城郊平原地帶沉醉於苦修:坐在烈日之下,同時用熱火焦烤著自己,或是躺在用荊棘或釘子做成的床上,或是頭朝下掛在樹枝 上達數個小時。但大多數苦行者並沒有走向如此嚴厲的極端,他們更多是在精神和意志方面進行沉思。有些獨自住在郊外或是某個村莊裡,有些則是在某位長者的帶 領下居住於茅屋草舍,集體修行。有些則是游方的托缽僧,常常是多人結伴,隨時隨地向願意聽講的人布道,或是與對手辯論。有些是全身赤裸,有些則身著極其簡 單的衣服。
在瓦拉納西及其他印度教盛行的古城經常會見到成群的苦行僧游行,他們大多裸行,展示一些殘忍異常的苦行方式,臥牛糞、長時間凝視太陽、單手常舉、單腳終生 不落地等,其中尤以在生殖器上懸掛鐵鎖等重物為多,或是用生殖器吊鐵桶、拉車等誇張的行為,展示他們在禁欲修煉中取得的成績,這類瘋狂的苦僧有個專門的稱 呼叫做“SADU”(薩都)。SADU是特殊的一群苦行者,他們極端的修煉方式在游客眼中已經成為一種特殊“表演”,事實上,越來越多的苦行僧早已將此作 為謀生之道,在大街小巷公開展示修行贏得游客們一陣陣的驚嘆,然後他們會露出非常老練的微笑,伸手找你要錢。


得罪各位了!相信這照片看了會讓人非常的不舒服,但這卻也是一種真實。右邊這位SADU由於得了嚴重的面部纖維瘤,不去醫治,卻認為這是佛旨,讓他成為印度教中“象鼻人”的化身……殘酷的悲哀。
當然除了SADU之外,還有許多華美盛裝的苦行僧,他們往往身穿艷麗服飾,以金色紅色為多,綴滿金絲線和佛經繡文,層層疊疊,紗麗外面套袈裟,袈裟外面套 披肩,脖子上戴的各種佛珠飾品多達幾公斤,頭上的飾品高高壘起,一般他們還要手持法杖或金缽,整張臉上塗滿白色和彩色的妝容,其華美誇張之極讓人驚嘆。雖 然苦行僧的穿著打扮千奇百怪,但是幾乎所有苦行僧都有一個共同特征——那就是終年不剪也不洗頭髮髮他們把幾米長的頭髮編成一屢屢麻繩狀,有些高高的壘在頭 上像個金字塔,有些就干脆把頭發垂在地上拖著走,瘦小的苦行僧蹲在台階上,就只能看見簾子一樣垂著的頭髮。據說這是他們對濕婆神形像的膜拜,因為傳說中, 恆河水就是從濕婆神的長髮上流下來的,印度人將無邊際的恆河都看成濕婆神的長髮。






苦行僧的服飾也在西方游客身上引起了一種變異的時尚,與波西米亞服飾所蘊含的精神一樣,苦行僧服飾具有更多精神啟發性的元 素,比如通過渾身的吊墜來發泄壓力;通過對對體膚的折磨來表達對社會的不滿,僧侶的頭飾和袈裟傳達自己修行的心態,還有很多教義裡的標誌可以在服飾的細節 處理中表達自己信奉的行為。美國和日本人在這類服飾中多有想像力,用紅酒木塞穿耳洞、舌頭上穿環、全身紋身,或是衣著襤褸都是在瓦拉納西最為時尚的風景 線。

如果說印度苦行僧的服飾打扮已經讓你嘆為觀止,那麼當你深入他們的行為更會讓你瞠目結舌。在印度存在很多性愛苦行僧,有些甚至專將性事作為修行的一個途徑,在瓦拉納西我曾聽當地人說,每天黎明前和傍晚在恆河邊有許多西方女游客與強壯的苦行僧偷歡岸邊,我的眼前出現一幅混合著瘋狂與艷麗、血腥與浪漫的畫面:淡藍色的天空下,退潮的恆河邊,重金屬搖滾樂從吉普車中傳出,潮濕赤裸的軀體在霜白的車窗玻璃中像蠕動的蛇……
我寧願看見這樣艷麗浪漫的畫面,但是事實上,許多苦行僧借著修行之說和性力教派的旨意就肆意淫亂,據說還有些苦行者因此染上了艾滋病,有些甚至吸毒,完全破壞了宗教的神聖。當然宗教發展到後面,總難免現實的扭曲,更何況印度文化的深層是絕對的個人主義和享樂主義,表現為極端,和 對自由的絕對追求,這與西方哲學有著一脈相承的地方,不怪乎吸引了眾多西方人不辭萬裡前來印度修煉苦行,因此苦行僧中多了許多異國面孔,他們是西方的年輕 人、不羈的嬉皮士、癲狂的藝術家和宗教人士,也正是他們的加入,給包容的印度教增添了更多的不可思議。我就曾遇見幾個從法國、波蘭來的西方苦行僧,其中有 一個是作家,寫了什麼書我忘了,有著深邃的藍眼睛和挑逗的語言神情,我希望給他拍張照片,他卻說只要讓他親一下,他還沒有親過中國女孩子。這些流浪印度、 行為怪異的西方年輕人,行走在東西方的文化邊緣,我不知道他們何時能抹去眼角輕蔑笑意中那一絲深切悲哀。
瘋狂的苦行性愛其 實在印度文化中也不是那麼不可理解,苦行是追求身體內能量的聚集和爆發(也就是熱與火),苦行行為在外表上是肉體的磨難,但其內心卻是幸福、快樂的。到了 後來的濕婆教派和密教那裡,苦行和性事被認為是人自身熱量的兩種表現形式,苦行是從人自身產生的具有潛在摧毀力或創造力的火,而性事則是通過陰陽力量的結 合而產生能量。
《廣林奧義書》說:“女人是火,男根是她的燃料,陰部是火焰;當男人穿透於她的身體時,她得到活力,她的迷狂是她的火花。”正是通過這樣的性愛火焰,性力教派和密教才將修行與性事結合在一起,認為性愛火焰本身像原始的宇宙創造力一樣神聖。宇宙的創造正是通過陰陽的和合而完成的,人的修行要想真正有所成就也只能通過男女的結合,如此,性愛在密教那裡變成了主要的修行手段。
這種修行並不是欲望的滿足或欲望的宣洩,而是欲望升化的過程,它通過性愛的方式而對人自身欲望進行抑制和征服,從而使人在心靈上得到淨化,因此,性事是一種向內的、自我淨化力量的體現,而不是向外的、向不可知領域的追求過程,在這一點上,它與苦行注重於自身力量的集聚是一致的。這在中國藏傳佛教的密宗中也是被承認的,他們一邊採取刻苦的修煉方法,一邊崇尚男女輪坐。 (kc按:此段後有評論)
如果說祭祀是人祈求神的恩賜,那麼,苦行主義則不再是被動的祈求,而更多地表現為對知識和智慧的渴求和占有,其肉體上的自我折磨與精神上的無限喜悅總是結 合在一起的,因此,苦行主義又是一種神秘主義。與吠陀時代樂觀向上的精神不同,奧義書時代尤其是到了佛教和耆那教興盛的時代,印度盛行著與苦行主義和神秘 主義結合在一起的悲觀主義:對世界、對人生都有深沉的焦慮心理,這是社會發生急劇變革的時代,但與中國和世界上其他文明的表現形式不同,它不表現為血腥的 對抗與武力征服,而多表現為思想的衝突與交鋒。這或許是吸引西方年輕人前來逃遁的原因之一,在這裡,他們可以重新反觀自己生活的社會和文明。
但同時,印度教是實實在在的個人主義,印度人信仰宗教深入骨髓,因為這宗教帶給他們實在的個人滿足。不同於中國的聖 人和希伯來的先知,古印度的預言家並不考慮他人或說是整個民族的得救,他們認為這在衰微時代是一個不可能達到的目的,但自我的苦行或修行卻可能使個人獲得 解救。顯然,這是一種根本的、徹底的個人主義。古代印度整個的政治、經濟和社會結構都在為宗教服務,但所有的宗教又都在為個人服務,先於國家的是社會制 度,先於社會制度的是個人,只要個人能以最好的方式力爭得救,那麼,人人得救的同時,整個世界也就得救了。他們一直在追求自我的發現和個人價值的實現,盡 管在追求與發現自我的方式上可能是矛盾或是相反的,但卻存在一致的啟示,那就是注重個人的解脫。從這個層面說,印度宗教是所有宗教裡最人性化的一個。也正 是因為這種個人主義,使得印度文化顯得千奇百怪,有時是明顯對立的東西偏偏又相互融合了:苦行本來是要戒絕色欲的,但卻與性愛自古便奇特地結合在一起。
本文來源:
http://lavigne.blogcn.com/articles/%e6%81%92%e6%b2%b3%e5%8d%b0%e8%b1%a1%e4%b9%8b%e5%83%a7%e4%be%a3%e4%b9%9f%e7%96%af%e7%8b%82.html
kc版主評論:
不論男女雙修是否如作者所言在心靈上得到淨化,但終究這並非是佛陀所宣說的方法,男女雙修就是源自印度教性力派的一種思想及修行,完全與佛教無關!所 以任何打著佛教旗幟,提倡男女雙修可以明心見性乃至即身成佛者,那絕對是外道法,若強言說是佛法者,即是誹謗佛法者,死後必墮地獄。以下僅摘錄佛教界著名 學者-聖嚴法師所著《印度佛教史》中開示作為密教之考證 :
【第十二章 從密教盛行到近代佛教 所謂左道密教,是對以《大日經》為主的純密或右道密教而言。…… 此在《諸部要目》中說:「佛部,無能勝菩薩以為明妃;蓮華部,多 羅菩薩以為明妃;金剛部,孫那利菩薩以為明妃。」為了表徵悲智相應,部主均有女尊為偶,修 法者付之實際,便是行的男女雙身的大樂。後來,遂以金剛上師為父 ,以上師之偶及一切修密法的女性為空行母,竟至將上師修雙身法而 遺的男精女血為甘露、為菩提心。
佛教本以淫慾為障道法,密教的最上乘卻以淫行為修道法。由中國而傳到日本的密教,僅及於金剛界及胎藏界的純密,未見到最後的無上瑜伽之行法,所以日本學者稱它為左道密教。正由於兩身相交的行法之開演,接著就出現了多種象徵的名詞 :
------->以男子生殖器稱為金剛杵,
------->以女子生殖器稱為蓮華;
------->以性交稱為入定,
------->以所出之男精女血稱為赤白二菩提心;
------->以將要出精而又使之持久不出時所生之樂為大樂、妙樂。
------->對於男性的修持者而言,女性的生殖器實在就是一個修持無上瑜伽法門的道場;
------->藉此道場的修持,可得悉地(即相應);
------->因此,便稱女子的陰道為「婆伽曼陀羅」(即曼達拉、檀城、諸佛淨土)。】
因此我們要呼籲「喇嘛教不是佛教,雙身法非佛法。」
正統佛教是遠離貪欲之法,男女性愛之執著,是沉淪生死苦海的根本因,若以男女性交作愛當作是出三界、解脫生死的方法,無異是癡人說夢話。畢竟這個世界上從 古至今從未有哪位修行人因為男女雙修而出三界乃至成就佛果?(弘揚男女雙修的蓮花生、宗喀巴、密勒日巴,根本就是隻採花大盜的外道凡夫,擅長以各種大妄語 自稱成佛的謊言手段,來欺騙女子女童與彼上床)
所以(喇嘛教=藏傳佛教=西藏密宗=藏密=左道密教=坦特羅佛教=外道印度教(婆羅門)性力派=鬼神巫術咒術之信仰=原始生殖器崇拜之信仰)但絕不是正統佛教佛法!!!只是長期盜用佛法名詞的一種附佛外道邪教--依附在佛門裏對善男信女歛財歛色的吸血鬼。
希望一切目前尚在密宗道場裏修行的人注意這個事實,以免修行未能成就,反因謗法而淪墮惡趣,受大苦惱。也奉勸一切尚未進入密宗道場裏的人,遠離藏傳佛教、西藏密宗、喇嘛教之任何道場寺廟,避免接觸任何喇嘛、金剛上師、仁波切、堪布、班智達...或任何表面上穿著顯教的袈裟,但暗地裏、骨子裏卻在修藏傳佛教的僧侶,以免不慎被騙財騙色或被性侵害。(因為現在的穿著紅黃色的喇嘛服不易騙到供養及女人,所以就換上顯教灰色、棕色、土黃色的袈裟,掩人耳目。)
因為這些人都不是我正統佛教清淨的僧人,亦非持正統出家戒的修行人。您若執意供養護持這些邪淫外道,那他們一生所破壞正法、傷害眾生的大因果,您就必須與其分擔共業,同墮惡趣。
經典如下:《大方廣十輪經》卷5:
「不誹謗賢聖。於摩訶衍亦不誹謗。隨其所欲精進。於三乘中隨其發願修學一乘。不應誹謗大乘經典。乃至一句一偈。若誹謗者。不應共住亦不應親近。若親近共住者。即趣阿鼻地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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