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页 » » 高僧学者名人批判双身法之西藏密宗(藏传佛教)证据大公开 |
以史为鉴——密教兴,国家亡——元史载喇嘛教祸国殃民(引元史专家罗贤佑教授著作) |
图示:2008年西藏暴动时喇嘛集体出动,其中一名喇嘛飞踢一脚的瞬间被抓拍。 世人会问:不是主张一切皆空吗?不是应该都在喇嘛庙里念经、辩经吗? 殊不知,自古西藏的喇嘛便拥有自己的军队与武器,既与百姓争产、鱼肉乡民; 亦与朝廷抗衡、活剥朝廷三品命官制人皮鼓,节日击鼓示威。 喇嘛教根本就不是佛教,与其说是宗教团体,不是说是独立武装。 在元朝皇室的扶植下,藏传佛教即喇嘛教不仅在吐蕃本土,而且在内地以至全国都产生过重大影响。 元朝统治者佞佛程度之严重,在历史上是少见的,他们尤其尊崇藏传佛教。(版按:使用“佞佛”二字不正确,因为所谓“藏传佛教”其实是喇嘛教冒充佛教之名以欺骗世人、掠夺佛门资源一千多年,普罗大众根本就没有能力分辨佛教真伪,作者误用词汇情有可原。)藏传佛教本身富有神秘色彩,其侈设仪式、讲究修法、演习咒术等等,与其他宗教如基督教、伊斯兰教、道教以及汉地佛教禅宗等比较起来,更容易为蒙古统治集团所接受,因为它适应了蒙古君主及王公贵族既想纵欲又要求长生的双重心理。自元世祖忽必烈时就产生了偏爱藏传佛教的倾向。元成宗大德年以后,元代进入中后期,皇室贵族生活更趋奢侈,嗜佛妄僧的风气也更加靡张,到了元英宗、泰定帝时,几乎到了举朝痴迷的地步。史载泰定帝、后曾多次受戒,如泰定元年(1324年)六月,泰定帝在上都“受佛戒于帝师”;二年(1325年)十月,皇后亦怜真八剌在上都“受佛戒于帝师”;十二月,“帝复受佛戒于帝师”;三年(1326年)七月,“皇后受牙蛮答哥戒于水晶殿”。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当时贵族大臣也纷纷以受戒为荣,竟成为一时风尚。正如元诗人所诵:“似将慧日破黄昏,白昼如常下钓轩。男女倾城求受戒,此中秘密不能言。”【出自《张光弼诗集》卷3《辇下曲》。】“安息熏坛建众魔,听传秘密许宫娥。自从受得毗卢咒,日日持珠念那摩”。【出自朱有暾:《元宫词》】 有元一代,吐蕃高级僧侣们由于在政治上得势,因而声势煊赫,威震朝野。元朝刑律甚至规定:“凡民殴西僧者,截其手;詈之者,断其舌。”【出自《元史纪事本末》卷18《佛教之祟》。】 法律上既被赋予如此特权,这些“西僧”即吐蕃僧人往往有恃无恐,跋扈恣睢,怙恶横行,无所不为。据《元史·释老传》记载,西僧龚柯等与王妃争道,“拉妃堕车殴之”。又武宗至大元年(1308年),“上都开元寺西僧强市民薪,民诉诸留守李璧。璧方询问其由,僧已率其党持白梃突入公府,隔案引璧发,捽诸地,捶扑交下。拽之以归,闭诸空屋,久乃得脱。奔诉于朝,遇赦以免”。王妃、上都留守尚且如此受辱,一般平民下等人更可想而知。 14世纪初,高丽诗人李齐贤在中国访问期间,曾目睹蕃僧挞杀站吏之事。蕃僧倚仗朝廷庇护而逍遥法外,站吏家人冤不能申,“妻子相看空雪泣”。【出自《益斋集》卷2《新安站有蕃僧挞杀站吏》。】往来于大都与吐蕃地的西僧常有强住民居者,“因迫逐男子,奸淫女妇”【出自《元史》卷202《释老传》。】,干尽了坏事。 吐蕃高级僧侣还常以做“好事”(功德)名义,奏释重囚,从中受贿得利。依据法律当判刑的人,帝师的一道法旨就可以获赦免。例如宣政院官员李良弼受贿鬻官,本应治罪,但“直以帝师纵之”。至元三十一年(1294年),次就因吐蕃僧侣借做佛事,释京师大辟之罪30人,杖罪以下百人。史称“西僧为佛事,请释罪人祈福,谓之脱鲁麻;豪民犯法者,皆贿赂之以求免”。【出自《元史》卷130《不忽木传》。】“西僧”受贿循情,其结果只能使元朝法制更为败坏。
图示:2008年西藏暴动时,拿起武器破坏他人财物的喇嘛们! 就算有所不满,也应该通过其他方式沟通,而不是破坏不属于自己的、无辜百姓的财物。 何况喇嘛们心中永远默认的精神领袖是达赖喇嘛,将年轻的信徒们送到枪口下, 自己养着宠物、健着身,私下修着性交术,快乐得很!
元朝皇室在为兴办佛事,兴建庙宇佛塔,赏赐帝师国师,泥金写经以及回赐蕃僧来贡等方面,耗财甚巨,其用度之大是惊人的。 大德二年(1298年)时,据右丞相完泽说,国家岁入金1.9万两、银6万两、钞360万锭,然而每年支出要超过收入一倍。在元朝财政支出中,布施蕃僧、赏赐寺院及资助其宗教活动占了相当大的比例。当时有人指出:“罄竭帑藏以供西僧好事”,“今国家财赋,半入西番”。【出自《历代名臣奏议》卷67《郑介夫上一纲二十目》】纵使没有如此严重,但用于吐蕃僧侣的开支巨大,总归是事实。单以朝廷对吐蕃僧人赐赉来说,数额就很庞大。例如:至大四年(1311年),赐国师板的答钞万锭;皇庆元年(1312年)二月,赐西僧金5000两,银2.5万两,币帛各39900匹;延佑七年(1320年)七月,赐西僧沙加钞1.5万贯;至治元年(1321年),赐西番萨迦地僧金250两,银2200两,袈裟2万;至治二年(1322年)九月,赐西僧班吉钞5万贯;至顺三年(1332年)五月,赐萨迦僧钞4000锭,币帛各5000匹。【见《元史》各本纪。】这样,某些具有特权地位的西僧手中便聚集了大量财富,如西僧必兰纳失里家中所拥有人畜、土田、金银、货贝、钱币、邸舍、书画、器玩以及妇人七宝装具等,“价直鉅万万”【出自《元史》卷202《释老传》。】,这是一个突出的实例。 藏文史籍《青史》上说,这时绝大部分萨迦派三藏法师都只是追求利禄,满足于饮食男女等俗世享乐。这同以上《元史》中有关记载是一致的。总之,愈到后来,吐蕃上层僧侣的腐化堕落愈形严重。他们之下,有农奴供役使,他们之上,有朝廷的优待,个个一味地醉心于利禄,纵情于声色。他们频繁地来往于内地与吐蕃之间,出入皇宫王府,交通卿相豪门,甚而以名为“演揲儿”(意为“大喜乐”)法的房中运气术传授取媚于元顺帝,“于是帝日从事于其法,广取女妇,唯淫戏是乐”,使得元朝皇室“丑声秽行,着闻于外”【出自《元史》卷205《哈麻传》。】。吐蕃佛教密宗派中这种认为借助性力可求得“解脱”的所谓“男女双修”修持法,往往为元朝封建统治者追求荒淫腐朽的生活大开了方便之门。
罗贤佑(1949年6月21日-),男,汉族,河北定州人,祖籍河北广宗,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历史研究所副主任、研究员,曾任民族历史研究室主任。主要研究方向为蒙元史及中国北方民族史。 1978年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民族系,师从翁独健研习蒙古史。1981年起在民族研究所工作,1989年晋升副研究员,1999年任民族历史研究室主任。主持编写《中国民族关系史纲要》元代部分并获中国社会科学院优秀科研成果奖,担任《中国历代民族史》丛书副主编并撰写《元代民族史》卷,主编《中国民族史纲要》研究生教材。翻译法文版《突厥世系》,培养博士研究生多名。(引自百度百科) 延伸阅读: www.lamatruth.com/articles/ 宗达赖-仿福智-习广论,和尚终成淫不知耻的大喇嘛—《学诚帝国》连载一贤醒著 www.lamatruth.com/articles/ 评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释永信的别样开光 www.lamatruth.com/articles/ 达赖辖桑披寺两度活剥清廷要员,三品官施文明被制成人皮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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