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志成先生聊聊16 |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四)1

 

与张志成先生聊聊16 |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四)

大风无言老师

童女迦叶圣位菩萨僧,率领五百比丘游行人间

 

(六)释惟护抨击平实导师于《童女迦叶考》是将经文迦叶童女“与”五百比丘,曲解为“率领”五百比丘—把“与五百比丘”曲解为“率领五百比丘”,可见用心极其卑劣。“与”字含义参加或跟随。“率领”含义是统率领导。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卷一~卷七)http://www.mzhy.org/20190812-07/]

 

释惟护已先说:


且当时佛教僧团之主是释迦牟尼佛,佛陀涅槃之前,是将僧团嘱托与摩诃迦叶尊者。换句话说,僧团的“领导”跟这位俗人“童女迦叶”没有任何关系。难道,跟著僧团走一次,就成了僧团“领导”?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释惟护说:


 1)在家人只能证三果,出家人才能挣四果阿罗汉—这是附近里面有所讲的。迦叶童女是否是证阿罗汉果?都是波斯醯村的山野村民自相谓言(相互传谣言,“坊间传闻”)。并没有任何人给她验证。(2)如果他已证阿罗汉,他必然就是出家人(在家人是不能证阿罗汉果的)。如果迦叶童女已经证得阿罗汉果,那么此经就不会再成为“迦叶童女”,而是会称为“迦叶比丘尼”或“迦叶比丘尼阿罗汉”,什么要用在家人的称呼称一位比丘尼阿罗汉?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释惟护评论平实导师


说迦叶童女是阿罗汉,一会儿又说她是初地菩萨。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四)]

 

事实:当知童女迦叶是佛世真实之人。有一位眼见佛性的亲教师因过去世因缘,随闻入观,在定中看到童女迦叶示现女相,很有威严,不似一般女众;童女迦叶菩萨在前面走,五百比丘跟在后面。佛世僧团菩萨僧与声闻僧共住,如前举《不退转法轮经》、《大方广宝箧经》、《佛说阿闍世王经》所说,是史实而非编造。

 

此《长阿含经》之《弊宿经》说“童女迦叶与五百比丘”,即童女迦叶是此菩萨僧队伍之首,离男女相,跟随的五百比丘是菩萨种姓而受别解脱戒(比丘戒)的菩萨僧。经文又说“我闻童女迦叶将五百比丘”[《长阿含经》卷7:“我闻童女迦叶将五百比丘游拘萨罗国……。”《大正藏》册1,页42,下10-11],“将”即“率领”的意思,即童女迦叶率领五百比丘;释惟护不可谤诬童女迦叶为“俗人”、“跟著僧团走一次”云云。经典前说“与”,后言“将”,如《增壹阿含经》说“尊者摩诃迦遮延……,与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婆罗门闻尊者迦遮延在此池侧游化,将五百比丘……”,也是率领之意[《增壹阿含经》卷10〈劝请品第19〉:“尊者摩诃迦遮延游婆那国深池水侧,与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尔时,尊者迦遮延有此名闻,流闻四远。尊者长老奸茶婆罗门在此游化。尔时,婆罗门闻尊者迦遮延在此池侧游化,将五百比丘……。”《大正藏》册2,页595,中21-25]。又如《大般涅槃经》说摩诃迦叶“与五百比丘”[《大般涅槃经》卷3:“尊者摩诃迦叶在铎叉那耆利国,闻于如来欲般涅槃,与五百比丘从彼国来,欲见世尊。是以如来不令火然。……”《大正藏》册1,页206,中25-25],虽用“与”,然摩诃迦叶率领比丘们无疑。且,婆罗门弊宿是向童女迦叶请法而非五百比丘;若说童女迦叶是“俗人”,弊宿为何不向五百出家比丘之长老请法,反而向“俗人”请教佛法?乃至二乘结集之经藏《长阿含经》,却以如是长文来彰显一位“俗人”童女迦叶?这原因很清楚:童女迦叶不但不是释惟护所毁谤的“俗人”,她还是菩萨僧,而且是菩萨僧队伍中的领导者。

 

经文说:“此童女迦叶有大名闻,已得罗汉。”[《长阿含经》卷7,《大正藏》册1,页42,下5]这是当地民众与婆罗门的侍者所说,前文所举之“将五百比丘”则为侍者所说;释惟护在质疑后,判断此为“坊间传闻”,却不知《长阿含经》是佛弟子集结的佛法经藏,若传闻有误会,必于文后澄清之,非可随意记录,以免误导后人故;即经文童女迦叶“将五百比丘”与“得罗汉”都是事实。(而且,“将五百比丘”,释惟护也有引出来,他竟还可以说平实导师“用心极其卑劣”;这样不解中文,自己不懂还要恶口。

 

释惟护为了反对“菩萨僧”,更说“如果他已证阿罗汉,他必然就是出家人(在家人是不能证阿罗汉果的)”。然阿支罗迦叶与摩罗迦舅都是在家人,而如来说阿支罗迦叶“已般涅槃”,为授第一记[《杂阿含经》卷12,《大正藏》册2,页86,上4-23]即记别阿罗汉),摩罗迦舅“成阿罗汉”[《杂阿含经》卷13,《大正藏》册2,页89,下24-90,中26]也是经中分明记载;释惟护不懂,还反佛说而主张在家人不能成为阿罗汉。又三果人在色界初禅天、二禅天、三禅天、四禅天,乃至到无色界天皆能成就阿罗汉(上流处处般涅槃),在诸禅天并无出家僧团,一样以“在家人”身分证阿罗汉果入般涅槃。显见“在家人不能证阿罗汉果”之说,非为正理。

 

释惟护抨击平实导师“说迦叶童女是阿罗汉,一会儿又说她是初地菩萨”(童女迦叶非仅初地证量,可详《童女迦叶考》之在在举证),释惟护之意为:不可同时是菩萨,又得阿罗汉。然《不退转法轮经》说有“菩萨摩诃萨阿罗汉”[《不退转法轮经》卷2〈声闻辟支佛品第3〉:“佛告阿难:‘我今复说菩萨摩诃萨阿罗汉……,是名菩萨摩诃萨阿罗汉。’”《大正藏》册9,页235,下20-236,下8],即在家、出家菩萨皆可证阿罗汉果,故释惟护编派推论“迦叶比丘尼”、“迦叶比丘尼阿罗汉”之说,乃全不解菩萨僧可得阿罗汉果证之虚妄言,这是落入身见的想法与过失。以俱解脱阿罗汉所证的灭尽定来说,《菩萨璎珞经》说“复有无念法门,菩萨得此法门者,入灭尽定,观了无形”[《菩萨璎珞经》卷1〈庄严道树品第3〉,《大正藏》册16,页6,上14-15],菩萨三地满心能证灭尽定而不证,至六地必证,七地更是念念入灭尽定,却大部分是现在家的身相,迥异释惟护之说。

 

又当知《长阿含经》说童女迦叶一行人此次游行时,佛陀刚示现涅槃灭度不久。[《长阿含经》卷7:“迦叶报言:‘今我师世尊灭度未久。’”《大正藏》册1,页46,下9]即随行的比丘(菩萨僧现比丘相)有人后来参与当年的二乘结集,令此佛灭后不久发生的事被编入阿含圣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