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三)1

 

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三)

大风无言老师

第四节释印顺利爪之毒—集末法恶见于一身

 

 释印顺的死胡同:断灭见与无因论

 

 释印顺破坏大乘法不遗余力,有如对待寇雠,这对学佛人造成了巨大的迷惘,2003年的退转者与琅琊阁都深受影响(虽然他们可能不承认。但2003年退转者已经大大转变,然尚未至平实导师面前忏悔者,疑根难断),在此先说这试图动摇大乘法的根由,再来总结为何总有人信受释印顺的说法。

 

 

 大乘法的存在是波旬心中永远的痛(因为实证大乘法的菩萨可一直生在人间,不断宣演大乘正义,摄受众生离欲界爱,让波旬永远要受失去眷属的椎心之痛;二乘解脱圣者则是自了汉,必入无余涅槃,故非波旬所担忧处;眷属欲本身是波旬的错执),宣扬大乘法的菩萨是波旬的眼中刺,于是波旬动摇人心,让世间永远存在着与正法抗辩之人。玄奘菩萨时,有木叉趜多、般若趜多、师子光、慧天法师等人诽谤大乘,玄奘菩萨于是造论,犀利驳斥部派声闻主张的恶见「大乘非佛说」,大众顿然清醒:大乘本是佛说!杂音顿消。

 

 如是恶见沉寂许久,到了近代十八世纪,日本人富永仲基首先发难质疑大乘法,他藉校阅藏经之便,遂依文解义抨击大乘法;其后数百年间,欧美与一分日本学者此起彼落唱和「大乘非佛说」,幻想佛世后有许多无名氏的大哲学家潜心创造了大乘佛法思想;全然不承认成佛是依现量成就之事实。清末民初国势衰颓,儒家思想成为国力不振的代罪羔羊,佛法亦遭受波及;有人便弃舍大乘宗门与教门正理以呼应外人,其中以释印顺着力最深。

 

 释印顺精勤研读藏经,从各个面向抨击大乘法,他深知世人盲目崇拜之心理,便造四十一册著作(尤重判摄大乘经论),无知的台湾学佛人遂推拱他为导师;他的论著当时成为许多人心目中的学佛指南及僧伽教育之教材,几乎翻转了中国佛教史。释印顺高明之处是,在有人学他攻讦大乘法时,他却还可以引经据典来抨击其人不解大乘法;又当有人评论他时,释印顺则会大力反诘;这都是在塑造他高人一等的权威性。

 

 释印顺的心机非常深沉,当他发现佛法经论中有不利于他写作结论的文句时,有时他并不回避,甚至直接引用而加以曲解(因为大家总会看到);讲解经论时亦有时随顺经文作出合理的解释(至少不离题),然而在这些情形下,他都会在堆砌文字中夹杂着否定的暗示;即使经文本无可挑剔,他仍以一两句轻描淡写的质疑来作为结尾(因为他无力反驳经文,便转而质疑),以模糊经文非常明显的义理,令读者受其毒害而无从决定(当有人以此经文反驳印顺观点时,受释印顺毒害者则多会漠视乃至站出来反驳)。释印顺又借口中国禅宗初始记载疏略、纷乱,总以「传说」二字来暗示禅宗的传法有疑,然而他知道这并不能遏抑大众对开悟的渴求,便将大乘禅宗的开悟扭曲为「小乘急证精神之复活」,于是有人中了他的毒而不敢再求般若实证,中毒不深者则对禅宗充满疑惑。

 

 释印顺这一切行为背后的心态,是他万分恐惧大众追求大乘实证(犹如波旬及其魔子魔兵之恐惧),他更藉由欧美及一分日本学术界不如实的臆测来质疑大乘法;他种种的作为几乎已撼动了许多华人对大乘法原本的信念。

 

 释印顺割裂大乘佛法,不解如来究竟唯一实相

 

 

 释印顺最著名的教判是他将大乘法割裂成三分:「般若、唯心、唯识」,说为「性空唯名、真常唯心、虚妄唯识」三系。本来般若诸经所开显的空性、实相、真如,变成了他口中的「唯名」,即暗喻无有实体唯有名字;本来经中开示的常住如来藏涅槃妙心,变成了他口中的「真常」,即暗喻为外道常见;本来唯识经论阐释的真实第八识阿赖耶识,变成了他口中的「虚妄」,即暗喻第八识根本识虚妄,不曾存在。如是将一味法分裂为三且一一否定,以完成他心目中的佛法「改革」—即摧毁华人对大乘法的信仰(所以他同时诬蔑阿弥陀佛等佛菩萨 [1];只要能令华人不信大乘法,他会极尽方便曲说)。

 

 

 当知正理:般若实相说「真如」真实从无变异,「如来藏心」超越断常二见,「第八识」心体能使人修行直至佛地亦永不灭,分别驳斥了印顺「唯名、(世间)真常、虚妄」的恶说;般若所说「真如」,唯心所说「如来藏」,唯识所说「第八阿赖耶识」,全都能出生万法,这个能生万法的是如来亲证而为众生开示悟入的唯一实相,从来不是琅琊阁说的三个实相;正所谓「三界唯心,万法唯识」,即此会通「真如—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是唯一实相心。

 

 释印顺这无理的三分割裂说,被他的老师太虚法师迎头痛斥,他却假装诧异,然毕生无改其说。释印顺犹然不顾《杂阿含经》的「识、名、色」三芦相依之正说,即使遭受抨击说他的缘起生是无因生,他仍悍然否定第八阿赖耶识之本因正理;因为释印顺从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断灭见论者与无因论者,他从不相信如来证得永恒不变的实相、真实涅槃是第八识涅槃妙心,他从不相信存在着能出生诸法的实相心;诸法之生住异灭对他而言,永远只是这世界随机偶然的事件。

 

 然释印顺为避免世人检点出他的断灭见兼无因论之本质,会损及他在佛法发言上(破坏大乘法)的威信,便转求数论外道幻想的「冥性」来作外援,将「冥性」—于第八识真如心之外,想象有一充塞天地之法性—套用「空性、真如」之名以掩人耳目,作为他自创的「真如、空性」说,以摆脱大乘所说真实心体,此又同时解决了他无证真实法的窘境;如是「于真实心外别求真实法」及妄想「于第八识外有真如法性(空性)」的释印顺,与其信受、引用者琅琊阁,便成为佛法所明指的「心外求法」的「外道」。

 

 释印顺为了要合乎学人对世间轮回的基本认知,更饮鸩止渴想来解除其断灭无因见的尴尬,他将常见论所执的「意识常住不灭」改为「细意识可延续不断」。然此仍违背佛法,因为意识无论粗细皆落于生灭,全属意法因缘生,无真实自性,非相续心。释印顺知道其说牵强,除了解释这见解是滥觞于部派声闻的「细心说」外(以求卸责),更反咬主张如来藏有真实自性即是自性见外道,诬说能生万法的如来藏即外道所谓能生万法的「梵我(神我)」,再与我见连结,公开毁谤如来藏为外道梵我,刻意不提如来藏无作性、无我性、出过世间,体性全然与意识心我不同;如是回避他所说「万法无因生」及「细意识无自性却能恒时相续」之恶见,又遂其攻讦大乘法的目的。

 

 释印顺全面影响而改变了中国佛教界的情况,直到平实导师出世演说大乘真义及不断点出释印顺的谬误后,才扭转了「大乘非佛说」铺天盖地的局面。释印顺这位不可一世的伪佛法强人,在平实导师一针见血地揭露了其外道见本质,及对众宣说他私下藏隐已久、唯恐人知的所谓大乘真义后,他开始缄默,终其一生,无有只字词组回应,黯然以终。

 

 追随释印顺唾沫之人,诚为世智辩聪之辈

 

 

 许多正觉的学人是在平实导师几近明说密意下证悟的,然其中极少数人,因往昔对真善知识难起深深恭敬心的习性使然,唯求明心开悟,并无真正信服善知识,日后便因事相及私心,对善知识不满,尤当有人熏习过而且信受释印顺的恶见,便于此际爆发传播,从2003年破法者到琅琊阁可见一斑。琅琊阁主的开悟是先阅读平实导师著作之后有所解悟,平实导师惜才想要用人便轻轻放过;其写手亦是同样原因而被引导并轻轻放过,认为悟后在行摄受即可转依成功,不想浪费时间令其缓慢参究;如今此二人都因私心不遂,或因一向被其领导修学方向的家人突然快速超越其前,并皆心生不满,发而质疑。这些人因此始筹量寻找真善知识所说法义错误处,然不能接受善知识摄受而无能力自行会通经论,又因个人私欲蒙蔽而不再有般若慧,于阅读经论时遂生窒碍,唯能寻章摘句、依文解义来攻讦真善知识。

 

 

 

今日对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不信受的琅琊阁写手,与2003年带头退转之人同出一辙,误以「真如」、「空性」、「法性」为外于第八识之究竟法,落于上述所说的「(第八识)心外求法」的外道窠臼中,全然不信如来已在《大乘入楞伽经》明说藏识(阿赖耶识)就是真如的宣告。(是不知,还是不信?2003年退转之主使者已偷偷回归大乘正法,然可叹的是随从其退转者,并不知向平实导师忏悔可消其极大罪业。生命中没有勇气,即是破器,不堪大用;于师恩当知,何不肯忏悔?就算写信来忏悔亦不为难,且恢复学籍,已有人为之,何其容易。即使发愿求生极乐,亦无碍重回正觉修学;若一直执着在意世间面子,何用于后世哉?)

 

 为什么会受到释印顺的影响而退转呢?未到地定的是否成就乃是关键,大大地决定了一个学人在性障深重时能否降伏其心,继续留在正法教团修学。许多退转者往往不依师长教诲好好锻炼无相念佛功夫;纵有宿慧,然缺乏此动中定,未臻弥勒菩萨《瑜伽师地论》所说初禅前的未到地定,所以无法成就三乘菩提见道的道基,所「悟」即成空中楼阁。当(五住位应修的)未到地定的定力没有成就,于世间事相境界变动时,心旌即告动摇;若更冲击到对大乘法义、真善知识的根本信念时,这定力的缺乏便成为最大的致命伤:人开始焦虑不安、无法安忍(波旬魔军得便,令境界生起而使他有更多、更大的疑惑出现),更可能就否定了原本亲证的大乘法如来藏,此后再也无法平息内心的躁动。

 

 如是者本无未到地定的定力,根基不稳,当初全凭平实导师拉拔,此刻又不再接受平实导师的叮咛:学人悟后暂时不要去看外道书籍(尚未具足抉择慧故)。亦有人悟后从不认为自身定力、慧力不足,在世智辩聪中,自信思辨过人,便不肯深入平实导师书籍继续熏习;在高估自己世间聪明即同出世间智慧,又有所轻慢平实导师的情况下,自认能真的读懂《成唯识论》,就很容易被外道见所惑。当外道于书籍中恣意乱问时,他们仅能虚答,甚至不得不跳过,阴影便挥之不去。若像2003年有一些退转者和如今的琅琊阁,本来曾受释印顺邪见烙印熏习,此时再随其所阅读之外道见解而转,疑见更加丛生,难可排遣;如是者却往往不肯求教平实导师(当其起疑时,已然无信平实导师开示),加上心性自慢,潜伏着(应断除而未断)对真善知识不敬之念头犹然根深柢固(当初勉强压伏),故虽由平实导师提拔而开「悟」,却不曾转依成功,此时已然无念师恩,便如前说(无感念→无敬顺→慢心轻视→瞋心诬蔑)四部曲进行。原本举棋不定,再转为深深怀疑,后来便自作裁定(即误认)师父错说法,再与事相不遂两相结合,遂生退转而自以为增上;于是援引释印顺臆测之误见,结合个人之说,作为反对平实导师正见的口实,以支持其退转与破法行为的合理性(或有其人本早已拥护印顺一分、少分、多分的说法,恶见缠缚不解)。归结上述退转因素,法义有疑只是藉缘(或助缘。真辨正法义者,依法不依人,输了就忏悔,重新归顺。然多次法难,教团厘清后,有多少人回来?都是极少数人。而法义永远是借口),退转原因是「于师不敬,于道不勤,心性未伏,于法不解」,尤以「不肯敬顺真善知识」为其主因。

 

 

 释惟护少(或无)阅读释印顺的说法,与琅琊阁久熏闻释印顺著作不同;然两人由公元2003年串联发动法难的方式,转为新时代网络传播以攻讦平实导师者,这毁谤的波涛终将散去。正觉教团于事相上之管理、制度、领导风格、干部心态、学员心性等或有过失之处,都会如同以往继续调整改进;至于佛说的法义是永远不可能也不会被改易的,大乘菩萨唯说如来的正理,必令不回心的谤法者永世黯淡无光,赍恨以终,佛史留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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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释印顺著,《净土与禅》:「阿弥陀佛,不但是西方,而特别重视西方的落日。说得明白些,这实在就是太阳崇拜的净化,摄取太阳崇拜的思想,于一切─无量佛中,引出无量光的佛名。」正闻出版社,200010月新版一刷,页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