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 (连载二)2

 

平實導師廣為拔擢人才,為此後九千年所用,矗立正法長久基業

 

(三)琅琊閣的寫手說:【很多人問:為什麼蕭導師非要拉拔這麼多人明心?甚至要設定明心見性的人數?其一,越多人明心,這個不可說的「密意」看起來就更有權威和價值。其二,明心的光環足以讓獲得饋贈明心的人為正覺出錢賣命。其三,執著數字和業績。】14


釋惟護說:【置他們的慧命不顧,使它[他]們在法上得不到增益,永遠不能跳出三界。這樣生生世世都在你掌控之中。滿足了你的「眷屬欲」。】15


辨正:平實導師本於教化職責,住持世間攝受學人,接引使之證得大乘菩提果時,本可沿襲古來禪師作法,手頭捏緊,只讓心性特別好的學人證悟就好;然平實導師多生以來悲心特重,總企盼學人不必苦參也能證悟,迅速進入內門修學。只要學人肯尊師重道,即使僅只勉強壓伏習氣,至少不謗大乘,如此廣積福德,必可安住。又於此眾生巨大共業中,實欲抓住復興中國大乘佛法的契機,為了確實把握這難得因緣,平實導師便設法讓更多學人證悟,一來壯大正法教團規模,無須再擔心後繼無人的窘境,二來可藉此(充足的正法人才及規模)建立教團行事典範及得以長久穩固的規矩,一舉延綿正法到此後的三百年乃至一千年,甚而三千年。


平實導師遂承擔了禪師、經師、論師乃至戒師的執事,無不親任親為(中國證悟禪師通常都只擔任禪師,不當經師與論師,更何況戒師),無非攝受學人,令愈多人熏發、長養乃至圓滿菩薩種姓,皆加入護持正法的行列,令正法命脈愈發無虞。由是觀察弟子往世因緣,拔擢更多弟子提前悟入;即使這樣被說為「有眷屬欲」、「執著業績」,又何曾掛意,但得正法永住,於願足矣!平實導師更透過現代錄音、錄像科技留存了這根本大論的演繹,令大眾再來時,悟後又得熏聞,生生世世無輟,以冀四眾弟子早得入地;如是一代又一代的法主承先啟後,留下更多法藏殊勝光明,利益更多學人。又,聖位菩薩之菩薩習氣濃厚,如《華嚴經》說有「見佛習氣」16,故平實導師捨壽後必見如來,聽憑指示去處;若往兜率是「受生清淨世界」「見佛(當來下生尊佛)」;若有閑暇修定增上,可至色究竟天「見佛(報身佛)」;若生人間,生生世世「行、願、教化眾生」,此皆菩薩摩訶薩習氣。又,從來菩薩在三界中勤修福慧,非如異議者所說自己「跳出三界」,不顧眾弟子道業;縱使二乘聖僧自滅蘊處界,不再於三界現身意,亦非異議者所謂的「跳出三界」。


平實導師大舉拔擢人才,並以自身不受名利恭敬供養的風骨作則,希望證悟弟子由是感念正法弘傳不易,認真降伏性障,圓滿菩薩種姓,堪為正法所用,是故一切會務悉派任各級執事研議討論而行,殊少干預。然或有弟子慢心深重故,難信自己過去生不曾開悟或非是自行開悟,其今世能悟入實際皆依靠善知識相助(很明顯的機鋒乃至近乎明說密意),甚而有些人仍真妄不分,尚須善知識攝受方能勉強壓住狐疑。(弟子中唯極少數能藉聞熏平實導師開示,依禪法而自參自悟並直下承當。)又,有悟前藏隱習性者,表面恭謹精進,然心性未臻良善,不服尊長,破參多年後仍無力轉依真如、調伏心性,便故態復萌,忘卻善知識當年相助之恩而無有感念,又因事相不滿與性障私心,遂漸漸對師長再無恭敬;之後更異見加劇,慢心高舉而輕賤於師;倘若更有逆緣境界,遂爆發忿恚,乃至誣指平實導師錯說佛法。如是(無感念→無敬順→慢心輕視→瞋心誣衊)四部曲進行,本是娑婆世界剛強難化眾生之常態。(稍好者自行離去,此世情義斷絕;亦有人難擇真義,受人恐嚇便退出教團,如是種種不一而足。)


若退轉者不再生事,唯私下評論教團及平實導師等等,尚不致釀成大禍(雖對其後世不利),但若有人醞釀發動法難,就要面對及處理,而這是平實導師大舉拔擢人才時所不得不承擔的風險。譬如 2003 年帶頭發動法難的楊先生等人,平實導師本知此人心性,然平實導師心量廣大、不念舊惡,又憫念其過去世於正法有功,所以仍透露密意、助他悟入,更拔擢他為親教師及進入會務核心,乃至為正法久住故,當他的面敬謝其親眷屬以攝受他;然而多次的種種攝受都無法改變楊先生原有的慢心,他最終還是發動了正覺教團中最大規模的法難。再看釋惟護及琅琊閣的閣主與寫手,也是由平實導師幫助,方得悟入大乘真實義,如今卻因事相不遂其意便生謗心。而且當明心的人愈多,彷彿大家都可明心時,對如是類人來說,就愈不再感覺見道珍貴,既無感於明心的價值而不知珍惜,由是對平實導師再無感恩之情。因此,絕非如琅琊閣寫手所說:愈多人明心,就更有權威和價值。


平實導師在如是攝受學人的過程中,雖知有人被印證後,若不願被善知識攝受就可能會發動法難,然為了正法久住這更遠大的目標,寧願冒著會被反噬的風險來攝受學人,實無求取績效之欣喜。平實導師以身作則,出錢出力,不求名聞利養、恭敬禮拜,以七十多歲高齡而終年辛勤扛負護法職責,庶幾調伏弟子心性而知恩感恩,令正法久住。更何況平實導師多次宣布,盼望有人證量超過自己,就由對方帶領教團,自己則退下來於座下聽講,以學更多深妙法,何有求法眷屬之心?平實導師亦曾因學人將近兩年推薦某人是八地菩薩,便對他執弟子之禮,並邀請對方來領導教團。(後來這人不敢來,因他連著作都不是他的自心流注而是抄襲他人所言。)又,平實導師曾因早期學人掣肘,計劃於某年春節後一一停班停課,歸隱山林。(後有學人覺得第一義諦不能就此隱沒,奔走成立新道場,乃至於後成立了正覺同修會。)在更早先,平實導師曾希望傳法給某出家法師,讓禪法回歸寺院,以便卸下自身重擔。(然到杭州南路某道場晤面時,發現該法師有大慢心,無堪任大乘實相的心性,只得放棄。)平實導師多次申明,未來世再來,只想作親教師而不任法主之職,如是尚不戀棧其位,何況企求法眷屬?


舉宋朝大慧宗杲禪師為例,大慧禪師一生弘法,度眾無數,即使被謫貶到瘴癘橫行的梅州,大師一樣平等攝受眾生;後來得詔放還,大師離開梅州時,當地民眾扶老攜幼一時阻道來為大師餞別,眷戀不捨。大慧禪師住持叢林時,多少僧俗弟子供養恭敬,更不在話下。然這都無可質疑說:大慧禪師攝受這麼多大眾,只是為了滿足大師的「眷屬欲」。又,大慧宗杲禪師弟子親證第八識明心者過於百人,傳記作者更自承「實際悟者更過此數、難以計數」;大慧禪師又在某年坐夏數十天中,令弟子證悟者數十人。然這都無可質疑說:大慧禪師如是提攜弟子開悟,只是為了增加大師在世的「數字、業績」。既然同是化度大眾、攝受弟子開悟,為何偏要以「眷屬欲」與「數字、業績」來相輕平實導師呢?(當知平實導師有色界禪定證量,尚無須欲界受生,何況到人間執取法眷屬,甚至受弟子反噬?

 

明心的條件——尊師重道,菩薩種姓為先

 

(四)琅琊閣的寫手說:【蕭居士弘法的初期,都是直接把弟子拉到一邊名[明]講明心「密意」的。如此容易得到答案,當然被很多人質疑。蕭導師最初認為大家不信「密意」的原因是因為沒斷「我見」,所以不接受他的答案。隨後,繼續發生弟子挑戰蕭導師對經論的解讀,拿經論質疑他對「明心」的定義,抱怨被蕭導師印證開悟後智慧無法生起,甚至大陸學員與親教師辯論法義的事件。因此,正覺對「明心」的說法不斷修改。一開始解釋退轉是因為沒斷我見,後來說沒有定力、沒有轉依、福德不夠。蕭導師還公開說,明心的人都是他一手拉拔上來的,沒有他的引導,沒人能夠明心。這些牽強的說法,許多人雖然不解,但是還是選擇接受。】17

 

辨正:多有學子報名正覺禪三時,並無審慎觀察過自身是否具足證悟的條件:心性良善、尊師重道、菩薩種姓、盡棄邪見、未到地定、無有慢心、少有瞋恚、老實拜佛、觀行虛妄、老實參究等等,卻心存僥倖來報禪三。惟平實導師慈悲,見過去世因緣,於選佛場往往不忍,就出手相助。如是開悟皆憑法主慈悲攝受悟入,然部分人悟後又不肯精進,應具備的明心不退之條件猶然不肯補修;所以,退轉者皆當自知本該退轉。縱使有人世智辯聰,然明心此事若無師父放手,難可承擔;古來大都如此,得有人肯在他背後幫他推一把。若種姓、心性猶缺,禪師大多放過;以世智聰辯之人心性多疑,後生疑時難可排遣,故禪師寧缺勿濫。


再者,中國數百年來禪門凋零,在平實導師出來弘揚三乘菩提正法前,世上有誰開悟?也唯有廣欽老和尚一人,而其觀弟子四眾無可得法者,終究攜法以歿。如今多子,不愁如來家業無人紹,因在平實導師極力放手之下,有數百人開悟;然哪一位可自參自悟—不必平實導師言語書籍等等開示,乃至親炙提攜?當知若無平實導師教誨,於此末法時期說要開悟,恐至驢年。


平實導師對「明心開悟」的標的—第八識如來藏—三十年來從始至終曾無改變,而禪宗從達摩祖師傳入中國,亦即依《楞伽經》開示之第八阿賴耶識如來藏印證;然琅琊閣寫手卻在此扭曲平實導師對許多人退轉的解釋,而將之曲說為「正覺對『明心』的說法不斷修改」,真是「用心良苦」。為免再有退轉者,於是近年平實導師在禪三中,對於助學人轉依成功的作略增加了不少,也是為保證學人悟後轉依成功,不再如該寫手一樣退轉,斯有何過?而竟謗為開悟之標的不斷修改?


關於會退轉的原因已如上說,那退轉又破法的人呢?須菩提在《大般若波羅蜜多經》請示「愚癡人以何因緣造作破法業」時,世尊清楚開示有四個因緣:


一、為諸邪魔所扇惑故,

二、於甚深法不信解故,

三、不勤精進,堅著五蘊,諸惡知識所攝受故;

四、多懷瞋恚,樂行惡法,喜自高舉,輕毀他故。18


這都是琅琊閣寫手破法的原因,而閣主縱容寫手妄寫及貼網流通,亦有大過,須負同責共業而不能免於誣謗正法僧團的因果。琅琊閣寫手本已熏習甚多釋印順毀謗聖教的見解,這一直是他生命中的心魔而難可擺脫,還有潛伏在他身邊伺機而動的五陰魔來擾而搖動他的心智,這即印證世尊所說「為諸邪魔所扇惑」。


自行閱讀《成唯識論》與《述記》的人,如果本身有諸疑根,見到表面文字似是如此,便認定平實導師錯說法義(這和有時於佛典故事口誤全然不同),如是者,並不只琅琊閣寫手一人而已,永遠都有,這原因就是「於甚深法不信解」。


當悟前並未精進成就未到地定的功夫,自身之見道已如風中燭,本唯憑善知識攝受方能轉進,然猶不肯接受善知識教化,卻回歸所熏習惡知識之邪法,最後只得將本來大道都棄捨,以為三乘菩提妙法從學術人求,在現代凡夫著作中求如來真義,這就是「不勤精進、諸惡知識所攝受」。


當如是慢心揮之不去,「喜自高舉」,認為平實導師對經論之演繹得須重新商榷;又自行詮釋玄奘菩薩《成唯識論》,依文解義而生錯解,故致妄論平實導師扭曲《成唯識論》,於師全無感恩之情,「輕毀他故」,習氣難除。又利用窺基菩薩誤解《成唯識論》之處來攻訐於師,卻罔顧窺基說法的正訛,實非誠實之人。當初不滿平實導師之導火線必然是出自於事相,讓「多懷瞋恚」瞬間點燃。如是具足世尊開示破法因緣,演出二十一世紀鮮明破法的活戲碼。